小说园

第3部分（第2页）

王慧动作麻利，不到十分钟就一切搞定。她转到餐厅，胡乱端起一杯牛奶，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抓起几片面包就走。走了几步又返回来，鸡啄米样在他的面庞上亲了一口，“礼拜一我给你电话。”

见她惶急火燎一副奸妇偷情的样子，万克靖忍不住想大笑。

吃罢早餐；他认真地收拾了一遍屋子，将王慧留下的痕迹尽量隐藏到小龙不容易发现的位置。在孩子眼里，母亲永远是这里最合法的主人。尽管聪明如他，并非完全不明白离婚意味着什么。

时间在等待中显得漫长。九点刚到，他就迫不及待地迎到楼下。通常情况下，九点到九点半之间，孩子会准点送到小区。正当他频频看表，手机响了。他没看显示就直接打开手机：“喂……”

“你好，我是冯老师。是这样，小龙的外婆来接孩子了，我想征求你的同意。”

万克靖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老爸。”

“喂，怎么回事？”

“是这样，外婆说妈妈今天晚上要跟我视频，那我就跟外婆去她们家了啊。”

万克靖松了口气，但心里十分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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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河对面……一个广告人的风流艳遇　（13）

“怎么也不早说！我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爸爸准备陪你痛痛快快玩一天。”

“我也是刚知道。老爸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小龙一副小大人的口气，“喂，老爸，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哟，听到了吗？不许喝酒，不许抽烟……我还不知道你呀，我又不在家，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

万克靖讪讪地一笑，“知道了知道了！你在外婆家要听话，不要惹老人生气。明白了吗？不要单独跑出去野，出门一定要外婆陪着你……”

“知道了啦，罗嗦。”

小龙挂上了电话。听到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万克靖一阵发呆。

小龙还不到九岁，却承载了太多的东西。离婚对他们彼此的伤害，远远不及儿子来得深重。虽然双方对儿子付出的爱并没有因为离异而稍有减弱，但儿子感受到的内容，却是那么不同。还在两年前，儿子就开始学会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洗澡、更衣、洗脸、刷牙全都是自己完成。一年前，他还偷偷学着做饭，虽然煎出的鸡蛋一半糊一半焦，下的面条象浆糊，但父子俩都吃得特别开心。

回到屋里，茫然得不知道做些什么。突然的变故，打乱了先前所有的计划和安排，他既恼怒又无从发泄。外婆要见孙子，理所应当，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进到卧室，打算再睡上一觉。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这次，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本市的座机号。

“喂，你好！”

对方有片刻的停顿，然后传来一个脆脆的女声：“你好，我叫何燕，你没见过我。这个号码是金碧辉煌洗浴会所丽丽给我的。我跟她是同学，还是老乡，我在太子上班。”她一口气说完，象背书一样。不过，普通话还算是标准。

“噢，我知道你是谁。”万克靖心里有点紧张。对方不提起，何燕这个名字他差不多已经忘了。这时候接到她的电话，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在哪儿？”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说，于是问。

“我在航空路，公用电话亭。“

“那这样……”他犹豫着，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最后还是说：“我们在中山路口那家肯德基见面好吗？”他想到了昨天与儿子制定的计划。

“肯德基……我不是很熟悉。”

“环艺影城知道吧？就在它旁边。你不是在航空路吗，搭巴士大概只有三站路，有很多次车到哪儿的，你在环艺影城站下就好了。我１１点整在那儿等你。”他觉得自己介绍得已够详细。

“我没去过，不过我想可以问到。”

“你能认出我来吗？”他一时想不起应该留下什么特征，“你到了打我手机好吗？”

“我没手机。不过，我想我可以认出你来的。”

其实她在想，要是没认出来也就不需要认了，那说明他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自己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呢？她真的一点也不清楚。既然打定主意要做那件事情，本来无所谓遇到什么对象。可是，她实在是很害怕。她知道会很疼，这点常识初中上生理卫生课时她就有了。可丽丽说只不过象针扎了一下下而已；而酒店的冉冉说疼得要命，几乎路都不能走。她惶惑了，她更加感到恐惧。每当想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还光着身子，有个东西还要放进自己体内，她就恶心得想吐。如果有人*我，那可能会好些。有时候她会胡思乱想；被人突然强暴，总好过清醒白醒地被人*。她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未对任何男人有过好感，究竟什么人可以帮帮自己呢！至少要不讨厌，不恶心，否则，怎么去做那一行。每天面对不同的男人，她想都不敢往下想。

六、

万克靖十一点差十分走进肯德基，他要了两对鸡翅一杯红茶，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还没到午餐时间，这时的肯德基人并不多。他注意到这家肯德基有两个进出口，两面都临街。他在猜想她会从哪个门进来呢。

直到现在万克靖也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赴这个荒唐的约会。“*”？这念头想想就可笑。也许是因为好奇，他想，那个丽丽讲述的故事激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会采用这样的方式出卖自己。最近网上不乏出卖所谓初夜权的各类新闻，但基本都离不开一个钱字。可挑人而不挑钱这种事似乎还没听说过。

十一点十分，他想象中的人没有出现。手机开着，他也留心了进出的各色人等，他敢断定没有一个人的体貌特征与描述中的何燕相仿。他决定等到十一点半，如果人还没出现，无论是什么原因，他认为自己没理由再关心这件事。正当他拿定了主意，一个少女从侧门推门走了进来。

只看了一眼，他就认定，这个女孩就是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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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河对面……一个广告人的风流艳遇　（15）

他很难找到一个特别合适的词来形容她的外表，有个形容大概差不多：清水出芙蓉；她的外形以及气质，都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淡蓝色夹克衫，牛仔裤，双肩包，运动鞋加上扎在头顶的马尾辫，又让人觉得动感十足。她进来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