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佳一共有十个包厢,4个最低消费1888的小包,4个最低消费5888的中包,以及2个最低消费8888的豪华包。之前那个调戏我的女人带我走到包房里学习怎么点歌怎么开酒以及怎么和客人聊天,有哪些顾忌什么的,说的挺详细的。并告诉我,前几天上班要有人带,就跟着跑包厢就好了。通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朵儿,是四川的。
都嘱咐完我,我递给朵儿一根烟,顺手给她点着了。她抽了一口然后熟练的吐出了四个小烟圈,冲我笑道。
“x娇?一个大老爷们抽x娇?”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下,然后颇为无奈的说道:“前对象爱抽,跟着抽了三年习惯了。”说这话的时候,我想我的表情一定足够落寞。
“你在逗我吗,少爷?”她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为什么说的那么凄凉的样子,别告我你来夜场是为情所困。”
妈的,虽然不全是,但是大部分是因为她好吗!当然,这句话我没跟她说,我只是沉默不语。
“你知道吗?第一眼看到你,我觉得你的气质不属于夜场。”
“那我属于哪里?”
“你应该坐在办公室里,朝九晚五,然后在夜晚像个禽兽一样出来觅食。”
她又深吸了口烟,低胸衣将她的半个胸部完美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的左胸上,纹了一个鲜红的玫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我对她的故事并不好奇。
“其实你适合夜场的另一个工作?”
“什么?”
“鸭子。站在玻璃窗的里面让各种富婆选,然后像货物一样被人选走,像条狗一样跪在女人的双腿之间。”
她说话有些四川妹子的直爽,虽然不是那么的顺耳,但是我喜欢这样的说话方式。
这时,朵儿腰间的对讲机响了。“朵儿,十号包房,领位。带着新来的那个。”
“干活了,我的浪弟弟。”朵儿放肆的挑了下我的下巴,然后转身出去,我跟着也出了包厢。
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田璐的影子。说起田璐,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在哪干了。自然也想起前几天晚上的暧昧游戏,心头一阵火热,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
靠,我赶紧收了收下面,然后追上了前面的朵儿。
男人的勃起,是对一个女人最高的赞美,这句话其实说的也不无道理。
到了前台,我和朵儿看到了5个女的和一个男的,那5个女的基本都是20多岁,而那个男的穿了一身粉色的衬衣以及一条紧身裤,此时正跟那5个女的娇声娇气地说话。妈的,上班第一天就看到这样恶心的男人。
带着这6人到了十号包房,我和朵儿把一瓶轩尼诗和一箱科罗娜给他们开好瓶放在了桌上,又把点歌台给他们调试好便走出了包厢。
接着我便听到包厢里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我和朵儿站在外面,无奈地忍受着摧残。百无聊赖中,时间就这么慢慢流过。
过了一会,可能那几个女客人唱累了吧,一个女客人推开门冲我招了招手。
“帅哥,过来唱首歌呗。”
“啊?我吗?”我用手指了指我,表情一定特别傻。
“噗嗤。”那女的被我这**的动作和表情逗笑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的男的吗?”
那不是有一个伪娘么?当然,这话我没敢说。
“我唱歌不怎么好听啊,美女。”我搪塞道。
“没事,歌不好听没关系,人靓就ok了。来,过来唱一首。”
我刚想继续拒绝,但是突然觉得有人踹了我一脚,我直接扑了出去。
朵儿这个女祸害,关键时刻直接把我卖了。
我坐到了这5个女人的中间,然后点了首以前总给沈欣唱的歌:冰雨。
旋律响起,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我俩总去的ktv。我每次去只唱三首歌,剩下的时间我就会静静地躺在她的腿上,听她给我唱着一首又一首动听的歌。仍记得第一次吻她便是在ktv,那是我人生中最真心的一次吻。时光不再,物是人非。如今她有了她的生活,我却还被困在她在我心里铸起的囚笼里,无法走出。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悬崖上的爱谁会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谁会敢去采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最爱的女孩唱到**,我近乎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尽管说过要忘记她,尽管说过要报复她,但她仍然像个刽子手拿着刀在我的心尖放肆挥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