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秦命抬起头,哽咽道:大姐,咱们终归见面了。
大夫人迈过门槛,唤道:我也不想见,谁叫你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
阮秦运哆嗦道:大,大,大姐。
阮秦命走到大夫人面前,跪道:大姐,我跟弟弟知道错了,我们不该让你接触那种东西,让你!
大夫人咬紧牙关,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阮秦命哭道:我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你赶出家门,不该拉着父母过来骂你,不该对你说那些绝情的话······
“大姐。”阮秦运流着泪,嘶哑道:
顿时,大厅里面挤满了人。
大夫人擦了擦眼角,唤道:秦命,秦运,爹娘是怎么没的!
阮秦命说:以前我们家里猜奴使婢,过得好不快乐,自从我们兄弟出事之后,我们家里一贫如洗,连父母都要出去耕地,运弟受不了这种煎熬,有一天,他雇了俩个仆人帮他捶背,锤了半刻钟,我们父亲走过来,骂他不学无术,骂他不懂节俭,说我们的家之所以败,就是败在我们兄弟好吃懒做的惰性上,运弟听不得他念念碎,便站起来推了他一下,没想!他这一推,老爹的头,刚好撞在钉子上,结果······
他趴在地上,“哇哇”地大哭。
大夫人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阮秦命啼泣道:爹去了以后,弟弟就染上了这种怪病,他每当看到下人对他行礼的时候。
特别,是人多的时候。
他就会不经意地哆嗦起来。
大夫人凑到阮秦运的身边,抱着阮秦运的头,哭道:三弟,我的三弟······
“大姐,我不怕!不怕!”阮秦运叫道:
大夫人拭着泪水,问道:三弟,你感觉怎样?
阮秦运回道:没事,没事。
大夫人嚷道:你们给我注意了!
阮秦命站起身,喊道:姐夫。
“呃!”冯财主应道:
大夫人介绍道:两位弟弟,这位是我二妹,你姐夫旁边那位是我三妹。
阮秦命作揖道:两位夫人有礼了。
三夫人应道:舅舅毋须多礼!舅舅请坐!
“大姑父好!两位夫人好!”阮亮走上前,请道:
三夫人叫道:阮亮,你叔叔这种症状,可以去找医生瞧瞧!
“谢谢三夫人!我叔叔没得病,他一会就会好。”阮亮谢道:
阮亮说道:爹,叔叔,这位就是雪儿,她旁边的二夫人——是她亲娘。
“幸会,幸会,二夫人秀外慧中,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雪儿小姐更是美艳动人,是个漂亮的大美人。”阮秦命接道:
二夫人笑道:哪有啦!我和雪儿都很普通。
鲍伯走到三夫人身后,嘀咕道:三夫人,开饭的时间到了。
三夫人说:你下去准备。
鲍伯对着俩个仆人,吩咐道:你们俩个快去掌灯。
仆人们点燃了马灯。
鲍伯喊道:开饭啦!
仆人们一同收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