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摄影师,挤到谢棠生身边。
此刻谢棠生正抱着受惊的杨秀澜,表情十分沉重。
但那记者可不管你心情好不好,他将自己的问题一股脑问了出来。
“请问谢家主,您对自家女婿这样做,有什么看法吗?”
“请问您家女婿的脾气一直如此吗?”
“请问您觉得这场婚礼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无可奉告!”
谢棠生根本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看见谢雨嫣晕倒在地,他十分担心,现在让她在那躺着根本不是办法。
他对杨秀澜说了声,便向前把谢雨嫣抱了回去。
他在下台时看着乱糟糟的婚礼,听着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又回头看了眼碎了一地的玻璃杯,知道婚礼已经夭折了。
徐有道在出门时,碰到了江倾婉,她若是来参加婚礼,这个点是晚了的。
她今天身着一身黑色连衣裙,平时喜欢漏鹅颈的她拿了些黑纱遮挡,两小臂也带了袖套。
修长的美腿被黑丝包裹,大腿处恰到好处的嘞肉使其更富性感。
见到徐有道迎面向她走来,江倾婉有点不知所措,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道。
“祝你新婚快乐。”
突然,江倾婉感觉自己被一股寒意笼罩,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她美眸映射出徐有道那副冰冷且富有杀气的面孔。
下一刻,她的脖子便被死死的掐住。
“你什么意思?”
徐有道语气森冷,好似阳光照射不进的阴暗丛林。
江倾婉奇怪这突如其来的杀意,不知道这从何而来,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除徐有道对自己的杀意,自己将很快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因为她能很清楚的感知到,掐住自己的手,正缓缓用力。
“我……我是真心的,从江家偷跑出来参加你的婚礼,这也是……主要是雨嫣邀请我的,因为出了点事,所以来晚了。”
徐有道眼泪的寒芒缓缓褪去,松开了江倾婉。
“你被人打了?”
突然,他问道。
江倾婉一愣,她将自己包裹的这么好,居然也能被看出来?
徐有道并没有解释,刚刚其手掐住她脖子时,他身上的感知线已经蔓延到江倾婉全身,十分容易便探出了她的伤。
“是江岳?”
徐有道缓缓眨眼,随即一把拉过江倾婉的玉手,要揭开她的袖套。
后者有些抗拒,但徐有道力气比她大太多,无视了她的反抗,将其袖套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