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青风全身发软,理智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身体总身过他的理智,根本就没有一丝力气,抵在对方胸前的手一点力点都没有,反倒像是攀扶上去的。
二人姿势暧,昧而……感性。
“今天不做,只帮你。”彼岸的声音又低了分,轻易就将人给说服了。
那手法很简单,除了上下,并无其他特别的技巧,可是霍青风喘着大气,觉得该死的舒服。
也不知是神智不清,还是本来就很清醒,霍青风的手也滑了下去,去拽对方的裤子,直到可以伸进去,同样的炽热让他兴奋,“我……也帮你。”
比起彼岸,霍青风的动作分明就比较熟练,比竟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趴啊,至少除了上下之外,还有轻触、揉捏、扶按。感觉到了那细孔的汁,霍青风仿佛闻到了这个男人独有的那种香气,是他喜欢的并且可以摧毁他理智的味道。
很喜欢的味道。
如果不是二人这个姿势,霍青风有可能滑下去,真的会动嘴的。
那种事,他从来没有做过,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愿意为这个男人而做的。
不是对方为自己做过。
“……舒、舒服吗?”霍青风一手撑着对方的胸膛,稍稍起了些,与他对视,看见对方眼里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滚烫难耐了。
原来,原来这个男人和自己和自己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彼岸另一只手自身上人的腰一路上来,来到后颈处扣住了便往下压去,二人再重又覆在了一起,汁液交替,热情纠缠,轻颤中彼此的手上动作都更快了,别的什么技巧都没有了,只有那上下的讨好与安抚。
一声绵长的叫喊,一声低沉的重气,二人一同去了旁人去不了的地方,那里只有他们二人。
软绵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霍青风双眼冒着星星,狠狠地吐着气息,有种虚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再多一秒就必定是要晕过去了,他真不太喜欢因虚脱而晕过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无助的。
彼岸也有些不稳,他还是头一回没有进洞而出,精的,这让他觉得很震惊。
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即便没有进去,只要有这个人的气息,自己就能得到满足。
轻碎的吻落在霍青风出了薄薄一层汗的额头上,彼岸又笑了,“很舒服。”他是个极诚实的人,从来不说谎更不会恭维,所以他说了,霍青风就一定会相信,听到这样的赞美,即便是脸皮很薄,霍青风也笑了,脸红红的,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美得一塌糊涂。
彼岸白皙而骨骼分明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滑过每一寸,“青风很美。”比那些天仙美上不止多少倍,“青风很好。”好得他都不想放手了,即便百年后,他可能都不会放手了。
如此温柔的彼岸,使得霍青风脸上的笑愈发的柔媚温和又动人,扬着餍足的笑,“彼岸才美,让花儿都羞愧了呢、。”说着,他双眼亮亮的,“知道吗?有一句话叫‘喝最烈的酒恋最美的人’,你美的如烈酒,都是我的。”
他可比江湖人都动心魂快平生。
轻轻地擦去那细汗,彼岸只笑着,不说话。
“你笑得真好看。”霍青风仍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没有移动,“平时多笑一些好不好?当然,在他人面前你保持原来的模样就行了,不要对别人笑,对我一个人笑就好了。”
某人笑着说着那状似很霸道的话,明眼人都知这是开玩笑的,可彼岸却很认真地点首了,“好。”也答应了。
只要是这个男人答应过的,就一定会做到的。
于是,霍某人被取悦了,脸上的笑容就像得了个大便宜的贪婪的人,却艳得如彼岸对面的两生花。
二人就这么赖在宽榻上又厮磨了一番,日晒三竿之后,才从那汤池里回来,霍青风可能是真的很开心,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去,被伺候着穿衣漱戴时,也未像平时那般因害羞而阻拦了。还会说一两句:“大侠,你的手法是越来越娴熟了呢。”
彼岸:“……”
这是赞美吧?
彼岸那极长的发从来是不束的,自然地垂到脚踝处,平时因长衣拖地拉出了弯弯的弧度,却从来不见打结不顺的。而霍青风平时也很懒,不过他倒会用一根红绳子在中间绑着,一副慵懒随意的姿态。
拉了拉自己的发,“又长了。”已经盖过屁股了,再长下去,大有追上大侠的趋势。其实他很想剪掉的,可是在这个时袋,头发是不能乱剪的,除非是有很特殊的原因。
“……不知为何长得这么快。”不过是一年时间,原来是到腰处,现在盖过屁股了,怎么都觉得那是正常人的两倍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