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钱包掉在后方十公尺左右的地方,里面有身分证。钱没有掉,有两百多元。”
“和身分证的照片对比,确定是他吗?”
年轻警察说:“早就和照片比对过了,确定是本人。”
“不好意思,是我来晚了。我家不比你们的值班宿舍,来这里单程也要一个半小时啊。”
年轻警察沉默了。
“家属呢?”田春达又问。
“按他手机上的妻子电话号码打了电话,但是没人接。”
“钱包里有名片吗?”
“有。”
“是本人的吗?”
“对。他是市文联的作者。”
“那就打电话去他单位,应该会有值班的吧。叫对方告诉我们紧急联络电话,找到同事或领导的话,就找得到家属了。”
接着田春达四处检查,偶尔和别人交谈。
“好,尸体抬下去吧。”检查完现场,田春达下达命令。
“师傅有什么看法?”郝东问。
“还不能说什么——询问过发现尸体的人了吗?”
“还没有。是名路过的女性。因为醉得很厉害的,报告110后,就——”
郝东用手比划了一下,是呕吐的动作,又说:“她在休息。我想也差不多该询问她发现尸体的经过了。”
“是年轻女孩吗?”田春达问
“二十二、三岁吧。”
“喝得烂醉,而且在这种时间一个人走夜路?”
“听说是和同行的男人吵架了。”
“噢。时下的女孩子啊!”田春达发出感叹。他又看看四周说:“这一带看样子,可能没办法期待有别的目击者吧。”
郝东点头:“这里是个偏僻之地。正是适合杀人的地点呢。”
“应该是预谋杀人。死者被汽车拖行了一段路,头部又遭到殴打,有给予致命一击的迹象。”田春达说。
郝东指着前面说:“来了。就是她。”这时他手机响了,他走开去接电话。
那酗酒姑娘走了过来。她穿着很时髦,长得也挺漂亮。
田春达问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