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完前面冒犯后面,白忆觉得自己怎么样都防不住他。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得寸进尺还是只是单纯地想为他清理。
白忆夹着尾巴远离了詹森,虽然很想扇他一爪子,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没动爪。
动物毕竟是动物,不能用人的思想去约束他。
詹森清理三小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所以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也需要这样的“照顾”。
白忆只能这样想,不然他都揍地那么狠了,詹森却还毫不退缩地。
如果不是他脑子缺根弦,那他肯定是天性使然想帮同盟清理毛发。
白忆想完,觉得大概率是这样的。
他还是小看了有些动物的反常。
从一开始,詹森就对白忆有了想法,白忆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不是没有来由的。
只是起初詹森把他当成了好兄弟,依靠,再加上孩子性懵懂,没怎么见过狮子配偶。
当白忆一次次地让孩子大开眼界,多看多学时,他就已经成了孩子想要尝试的目标。
迪莱的出现让詹森的危机感爆棚,也是看过迪莱和雌狮的现场狮片之后,孩子的性意识就被激发,白忆成了他想要尝试的第一个对象。
他甚至都没想上雌狮,而是直接将目标锁定在白忆身上。
只是,他初次尝试失败,又被他哥揍地不轻,所以后来也不敢了。
动物的天性让他对白忆的腹部和屁屁都很执着,只要一有机会,他绝对能见缝插针。
他以为他哥会喜欢,在他的意识里,那样做会很舒适。
但是他又错了,他哥好像不喜欢。
但是他对白忆的味道很迷恋。
白忆又得开始提防詹森,这迁徙的旅途着实无奈又无语,每天的长时间行走让体力严重消耗不说,还得保护自己的隐私。
白忆连晚上睡觉都觉得不安全。
他神经恍惚地支撑了半个月。
半个月来食物和水源的匮乏让孩子们都瘦地皮包骨头。
好在他们在十月份的尾巴抵达了目的地塞伦盖蒂国家公园。
这一去3000公里的长途迁徙,命都差点葬送在半路。
枯黄的草木和干旱的河床、匮乏的食物资源,都在宣告这个季节的马赛马拉有多绝望。
一路上也见证了不少消逝的生命,这一路堆满了动物们腐臭的尸骨。
当再次看到绿油油的青草、成群结队的草食系动物们、清澈的河水时,再次看到了生的希望。
首先他们都冲到水源边去饮水,河水的另一头是一群胖嘟嘟的河马。
他们真的渴极了,要在远离河马的地方饮水。
不然这些可爱的胖子,会觉得白忆侵略他们的地盘,会在水里对他们发起攻击。
因为离得比较远,所以白忆也就没怕,带着孩子们赶紧喝水。
不得不吐槽一下,狮子作为大型猫科动物,是食物链顶端的王者,什么都好,就是喝水的时候太费劲了。
舌头舔着喝水在紧急时刻简直要命,他都想把头塞进河里猛喝一口。
但很显然那不现实。
正当饮水时,河里的鳄鱼闻味而来,他们闻到了幼崽的味道。
白忆一边喝水一边注视着周围,感觉水下一动,他赶紧停止喝水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低吼的警告。
很快,一条鳄鱼浮出水面,他朝着三小只游了过去,但是在看到成年雄狮警惕地低吼时,他停下了。
或许他也知道自己捕猎幼崽的可能性不大,对方是一头鬃毛颜色很深的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