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梦从脑子里甩出去。他轻轻叹一口气,手指在散兵的胸口画圈圈。
散兵抓住墨北的手腕,手指向上滑。待对方的手指张开,便自然而然地扣上指尖。
墨北回应了散兵,也扣上对方的手指。他的腰被散兵搂住,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凑近,呼吸的气流挠得他的颈间痒丝丝的。
散兵在嗅气味。好像真的能在墨北颈间闻到一股沉檀和茶叶的清香,这是不是证明昨夜的努力是还是有“成效”的。
“痒…哼…”墨北实在受不了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他想推开散兵,不料被抱得更紧。最后,墨北认命般得放弃了挣扎,任由散兵胡作非为。
“阿散,我才刚好…那种事情,我…我下次再和你做…”
散兵自然知晓墨北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很不情愿,但他在留下一个印记后就收了手,转为给墨北的顺毛:“明天带你去认识一些人,他们对你的行动或许有帮助。”
——翌日,九条阵屋——
散兵在独自前往密室与家主商议前把地下的空间结构告诉了墨北。
“没想到身为三奉行之一的九条家居然与愚人众有勾结……”墨北感到震惊,还有痛恨。可他的爱人也隶属「愚人众」。
一时间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心情。
散兵摸了摸墨北的头:“乖乖待在地面上等我。”
“好~”
目送散兵走入密室,墨北回到了地面等候。
下人为他送来茶水。
墨北就这么一边喝着,一边思考反抗的进程。
门外传来动静,几位九条家的侍从拥护着一名女子走来。
他举着茶杯的手又放下:“…女士?”与这位执行官初见时是在璃月的北国银行。当时,空和他一起见证了神之心被移交的场面。
“是你。”女士扫了他一眼,浮于身侧的法器转动起来,“你也和那位旅者一样,妄图搅乱我们愚人众的行动?”
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几名侍从的身体发起抖来。见双方都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架势,有人赶忙出来调节氛围。
“「女士」大人,这边这位是「散兵」大人带来的客人…说到底,也是你们愚人众的…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啊。”
“哦?你们不会这么轻易就被骗了吧。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女皇陛下的计划受到阻挠…”女士冷哼一声,“我可不敢保证你们的眼睛和耳朵还在身上。”
墨北抿了一口茶水,不急不慢地取出令牌推到女士面前:“这个,证明我的身份应该够了吧。”
一只烈火的飞蛾将令牌送到女士手上。
“居然有令牌?还是最初的款式。”女士细细地甄别一番,随即再次把目光投向墨北,“多托雷的下属?真是稀奇。斯卡拉姆齐居然会容忍博士安排人在身边。”
“多托雷?博士?”墨北总觉得这两个名字有那么些许些耳熟。但潜意识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代表美好的词语。
“说吧。你的主子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疯狂的想法。”
“……我不知道。实际上,我连关于他记忆都没有。”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墨北干脆把自己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女士突然想起百年前经常跟随在博士身后的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