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儿,跟我走!”鲜于凌墨眉头一皱,拉着赢儿的手快步出了卧房。
“馨馨!不要走!”寒玄子抓住了即将擦肩而过的赢儿,将她的柔荑紧紧的握在手中。
“放手!”鲜于凌墨挥手打掉了寒玄子的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带着赢儿闪身离开。
赢儿只觉耳边呼啸而过阵阵冷风,回头看时,只见寒玄子落寞痛苦的身影。
“赢儿,别看他!不要为了同情多看他几眼,我不允许。”凌墨大手掰回赢儿的脑袋,在她面颊轻肉一吻,赢儿一坑,乖顺的转过头来看着他。
身形一停,人已经到了他的房间内。
“你看你,皮肤怎么这么敏感,我昨夜已经很温柔了,你身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青青紫紫。”
凌墨趁赢儿愣神的时候,给她穿着身上的衣服,温暖的大手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轻柔的摩挲着。
“什么我皮肤敏感?还不是你!你要是不亲它会这样吗?”赢儿娇羞的挡着自己的胸前,执拗的拿过鲜于凌墨手中的衣服,自己穿着。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要了?”鲜于凌墨大手瞬间探入她的衣襟,一阵难耐的燥热,现在很想很想要她。
“乖,赢儿,别穿衣服了,反正一会还要被我扒光……”凌墨话音刚落,赢儿手中的衣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惨兮兮的落在了地上。
“扒光你个头!你不知道纵欲过多伤身子吗?我告诉你啊!以后,每七天只能进行一次亲密接融,其他时间不准烦栽!”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脸上早已满是绯红。
这个可恶的男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昨夜要了一夜还不够吗?
“赢儿,你不是这么狠心吧?!七天一次?我……我正当壮年啊!”鲜于凌墨一惊,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自己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啊!
“你不懂什么叫修身养性吗?不好好的管理你的冥诡派,成天围着我转圈圈干吗?”赢儿像是一个凶凶的小媳妇一样,正在教训自己不思进取的相公。
“我又不是道士什么的,干嘛要修身养性,倒是你才应该养好了身子,给我传宗接代呢!”鲜于凌墨撇撇啃,不怕死的说着。
“传宗接代?貌似需要养身子的是你吧!也不知道昨夜是谁做累了睡觉的时候打呼呼呢!外强中干!”赢儿撅着嘴巴,成心逗着他。
“舒赢儿!你过分!竟敢句句讽刺你的相公!你……”
“教主!教主!”正当凌墨难备用嘴巴堵住她不停的抗议时,外面有人急切的敲着门。
“什么事?”鲜于凌墨眸子一沉,快步进了里屋带好了自己的银色面具。
自己的身份目前只有叶飞和十三杀手知道,他还不想张扬出去,毕竟那样对凌夏和恭顺夫人都不利。
“教主,大弥朝传来消息,鲜于王府的恭顺夫人得了急病暴毙而亡,现在正四处寻找鲜于凌墨回去吊唁。”外面的杀手并不知道鲜于凌墨的身份。
“什么?!”凌墨和赢儿同时惊呼。
“回教主!千真万确!”
“知道了……你……你下去吧。”凌墨停了一会,才喃喃的说着,目光震惊的看着赢儿。
“赢儿,他说什么?死的人是谁?”
“凌墨,别……别这样,也许消息有误呢!”赢儿担忧的看着他,虽然自己很恨恭顺夫人,但是她毕竟是凌墨的亲娘,这番打击,凌墨怎能受的了。
“暴毙的消息还能有误吗?赢儿,是她死了吗?”
凌墨也恨自己的母亲,甚至早就想好了与她脱离关系,但是听到母亲死去的消息传来,他还是难以承受。
毕竟血浓于水,毕竟十指连心。
“凌墨,你要挺住啊!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恭顺夫人死了,你还有凌夏啊,我们回去看看凌夏吧!他一个人在大弥朝支撑不住的。”
赢儿劝着凌墨,现在,回去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留下鲜于凌夏一个人在鲜于王府挡风挡雨的。
“赢儿,我们立刻动身!立刻!我要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平复着自己纷乱的心,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不管她做了多少错事,始终是生养自己的母亲。
“凌墨,不要胡思乱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赢儿扑进凌墨的怀中,心疼的看着他忧虑的面容。
“赢儿,其实我,本想与你逍遥江湖的,我不想再管大弥朝的事情,也不想再当那个鲜于王爷的,赢儿……”
鲜于凌墨愧疚的看着她,疼惜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本是要给她安定的生活的,现在注定又要带着她面对未知的凶险。
回到那个大弥朝,宋玉琮不知道又有什么新的花招了。
周觅冷冷的看着身着大红喜衣的闻听若在喜娘的搀扶下款款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