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儿,你还想看什么?你说。我演给你看……”幕冥秧蹭到赢儿面前,胸部剧烈的起伏著,一双微蘸的眸子色色的看向她。
“不如……让我给你摆一个造型如何?我最喜欢男人摆的一个造型了!”赢儿说著白暂的柔夷轻柔的搭在幕冥秧的肩膀上,秦冥秧周身一颤,喉头艰难的上下动着,恨不得将她就此压在身下。
“你……你摆吧……”幕冥秧此刻已经是任由赢儿摆布了,她想怎样就怎样,拉长长了,扯圆圆了,他都毫无怨言。
“来,照我说的做。”赢儿眸中皎洁一闪而过,开始动手指挥幕冥秧摆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熟悉的造型,罗丹的雕塑思想者,一个坐在桌子上揉腮沉思的半裸肌肉男。
幕冥秧别捏的坐着,赢儿的小手每触碰他的身体一次,她浑身都有一种难耐的悸动。
“好!坚持住!别动!”赢儿示意幕冥秧不要乱动,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的打开房门、窗户。
哇奥!午时的暖阳照进来的时候,幕冥秧还现在沉思中,抑或者是惊吓中。门外的女员工们“赢儿对周觅的丫鬟的称呼”,街道上的行人们都看到了这喷血的一幕。
一个身材好的没话说的男子,带着银色的面具,坐在桌子上看着来往的人群 发呆!
“啊!”接下来,幕冥秧大吼一声,迅速下了桌子,满地的划拉着自己的衣服。
“你……你怎出能这样对我!”幕冥秧将衣服捂在胸前,奈何因为紧张和害羞,古铜色的肌肤早已泛著不同于寻常的绯红,赢儿满意的看着,微笑不语。
“那个男人。身子好诱人!”
“好迷人的身材啊!”
本是等着见魅影的花痴女人们,见到幕冥秧这样的个性男子,自是不肯放过,挤在赢儿门口对着半裸的幕冥秧评头论足。
“舒赢儿!你今天竟然不要我!你……你会后悔的!”幕冥秧大吼一声,抱着自己的衣服,提气运功,快速冲出了房间,只留给赢儿一个健硕紧致的后背细细琢磨。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乱来?”赢儿小手伸进怀里,贼兮兮的掏出那张两干两的金票满意的反复掂量着。到手的金票岂能轻易的送还给幕冥秧,虽然他的身材确实不错,但是比起金票来,赢儿还是透择了后者。
接下来的三天,赢儿的身边安生了很多,周觅因为忙着应付即将到来的闻听若,三天都没有现身,温馨中介一直是赢儿一个人打理的。
而那个幕冥秧受了如此大辱,估计也是躲在冥诡派里面不敢出来见人。
只是,从那以后,赢儿的奥菲斯门口总是围著一些好奇张望的人,都在等著继续看美男惊世一脱。
时间到倒回十天,大弥朝鲜于王府“听若,我知道你对这个鲜于王府已经丧失了信心,但是为今之计,只有你能代替赢儿嫁给周觅。”凌夏叹口气,这件事情只有他跟闻听若开口才算是合道了。
“嫁给周觅以后呢?永世留在那种边陲小镇吗?继而成全了你们三个人?你!鲜于凌墨还有舒赢儿!用我一个人的牺牲换取你们的逍遥快活?”闻听若冷哼一声,她就是困死在这里也不会成全他们的。
“听若,我也要去边陲之地入赘的,若是你我二人同去,日后也有个照应,不好吗?”
“照应?你鲜于凌夏是别人的夫君,难道能天天来照应我吗?”闻听若嗤笑着,你们鲜于王府的人都当我闻听若三岁小孩子吗?这出容易哄骗!
“听若,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鲜于王府的侧妃,你和鲜于王府分割不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王府到期交不出一个侧妃的话,那就是欺君之罪,宋玉综对我们鲜于王府必定赶尽杀绝,不留后患。届时……”凌夏表情严肃的看着闻听若。
“届时,你们闻家也将遭受满门抄折之刑,听若,为了鲜于王府,也为了你们闻家,你我二人必须都做牺牲!”
“为什么一定是我!那个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就可以双宿双松,而我呢!
只能嫁到那种不毛之地给人做小!为什么!“闻听若激动的揪着鲜于凌夏的衣襟,凤眸溢满愤恨。她要的是做鲜于王府的女主人,而不是夜傲山庄庄主的小妾!为何她总是争不过舒赢儿,到头来还要替她出嫁!为什么!
“听若,就当你为了你们闻家不好吗?”凌夏微皱着眉头,若水的眸子带着丝丝感伤看向窗外,他何曾想留在那种边陲小镇,奈何宋玉综要他新婚第一年必须留在那里,这不是摆明了要削弱鲜于王府的势力吗?
郑玉德的宫变失败了,宋玉琮的敌人就只剩下一个鲜于王府了。
“鲜于凌夏,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我立刻代替舒赢儿出嫁,你要对那个宋荫宗说她有了身孕也好,死了也罢,我都不管!只要你答应我的这个条件!”
闻听若握紧了拳头,含恨的看着鲜于凌夏,她闻听若虽然受制于人,但是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说!我都答应你!”凌夏叹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我、要、你、一、世、都、做、我、的、情、郎!”闻听若一字一顿的说着,樱唇轻启,却是暗藏怨恨,凌夏身子一怔,旋即陷入了沉默。
……
夜冥宫内,幕冥秧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曾出去过,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叶飞徘徊在幕冥秧的房间门口,就是不敢进去。
“叶飞,教主还没吃东西吗?”十三杀手之一的白若双忧心重重的问着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