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前伸,握住流苏的两只手,教她如何出手。
当四手碰触到,他宽厚的胸膛不经意间贴上她玉背的那一刹那,流苏怔住了,她的手一颤抖,他的手……
那只手的温度,令她不觉心跳猛然加速,那傲然威严的气息……
逐尧皇也怔住了。
远远望去——
他白衣胜雪
她紫衣似云。
渐落的夕阳在他们身上投下炫目光圈,美得令人不忍卒睹。
时空都似凝固了一般。
冷眉远远地看着两人。
“流苏,我来晚了……”良久,逐尧皇那清宁如许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殿下……”她回头,四目相视。
风起,他那风中四散飞扬的发丝,显一种绝世之姿,眉心一抹昂然。
“唔……”突然,逐尧皇脑中仿若一阵针扎,他倏地后退两步,松开了手,抚撑着头。
“殿下,你怎么了?头很痛吗?”见他突然皱眉,一副痛苦的样子,流苏连忙扔掉手中柳枝,上前将他扶住。
“无碍……”逐尧皇罢手,说道。
“我扶你进去,让人去传太医。”
“不必了,只是小事,并无大碍。”
“可是……”
“流苏……”逐尧皇看着她,说道,“那是我保护你的方式。”
“什么?”流苏心头一震。
“好好练这三招三式吧。”逐尧皇伸手,轻拍了一下流苏的肩,而后转过身,朝外头走去。
流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天地似乎在一瞬间沉寂,他的背影像一场燃尽于夜幕的烟花,执着地堕进永暗的夜色里。
“那是我保护你的方式……”他的声音依旧回响在她耳边。
冷眉上前——
“殿下,头疼病又犯了吗?好似每回犯头疼,都和流苏主子有一些关系啊。”冷眉说道。
逐尧皇站定了,转头看着冷眉。
“这莫名的头疼,会不会也说明了什么呢?”
流苏的伤恢复地很快,比太医预期的要早了好些天,伤一好,她便迫不及待跟逐野瞳辞行,和逐冥冽一块回四王爷府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我的绮罗了。”马车内,流苏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流苏……”
逐冥冽端坐在她对面,一双眸子锁住她的容颜,不知道等一下他告诉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会不会也是这么开心呢?
不管如何,那件事,是必须要做的,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