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如握手言和,不要再斗来斗去,然后帮互相保密,怎么样?”
闾丘月这一次,还了南宫宸一记更大的白眼。
“王爷不用担心此事,就算您不知道妾身的任何事,妾身也绝对不会将您的秘密泄露出去半分。你这番顾虑,倒是看低了妾身。”
“那若是关系国家大义,要你将本王的秘密不得不说出去的时候,你还会这么说么?”
南宫宸蓦地又一本正经的问了一句。
闾丘月听到此处才明白,原来刚刚南宫宸的戏虐都是为这一句做铺垫,也是想要确定自己的为人。
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宸,闾丘月无比肯定的说道:“妾身的国家大义,断然不会屑于妾身做出这番不君的行径。”
南宫宸对闾丘月的回答虽然不讶异,却也是一番震惊。
一个女,身负使命,远赴他国。却依然能在国家大义和正义之为上有这等见解与心思,这不得不让南宫宸再一次对闾丘月侧目。
自己的煞费苦心,经营筹谋,也不枉对象是这等女。
闾丘月见南宫宸迟迟不再做声,以为他是对自己的话有所怀疑。
“王爷若是不相信妾身,断然可以取消和妾身做交易的决定。况且直到现在,妾身也不知道王爷究竟要和妾身做什么交易!”
南宫宸被闾丘月的一番话打断沉思,蓦地一个浅笑。
“我怎么会不信我的小月亮?”
。。。
 ;。。。 ; ; 段飞见南宫宸没有说话,便接着说道:
“卑职已经派人细细的查过这个冷嫣了。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五岁起便在收到府上做下人。身家一片清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南宫宸听了段飞的话,不觉微微抿了抿唇。
怪不得!南宫宸自诩对王府内任何风吹草动都不曾放过,可偏偏这个冷嫣却不在他记忆之内。想来,这样一个自幼就在王府里做事,又“无任何可疑之处”的人,又怎么会引得他的注意。
闾丘月这般花费心思在冷嫣身上,又是为何?
南宫宸断然不会相信,闾丘月像是会这种做无用功之人。既然她身边的婢女阮竹每天都跟着冷嫣,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就必然有重要的原因。
思及此,南宫宸淡淡的朝段飞命令道:
“继续去调查那个冷嫣。有时候,没有疑点,反而是最大的疑点。”
闾丘月自然听不到,南宫宸对此事的看法,竟然莫名的相同。
“卑职遵命。”段飞恭敬的点了点头。
“还有……”段飞刚要领命退下,又被南宫宸唤住。“不要被发现。”
……
夜黑风高,月色渐冷。
碧落阁内,闾丘月像往常一样,由流伶和阮竹早早的侍奉好洗漱。遣退了两人,闾丘月却无心睡眠。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棂前,等待着南宫宸的到来。
白日里的事还没过去多久,闾丘月自然记得每一个瞬间。南宫宸附在自己耳边时的戏虐,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抹好看的弧。
“小月亮莫不是想起了我?”
果然,南宫宸人虽还未到,声音却如期而至。
闾丘月无奈的的挑了挑眉:“王爷,妾身屋内有一种摆设叫做门,您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从窗户进来?”
南宫宸应声出现在了闾丘月的面前。一个屋内,一个屋外;一个窗内,一个窗外。
“我这次可还没进去呢!”南宫宸强词夺理的说道。
闾丘月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南宫宸。
“王爷每次都是从窗进来,妾身难道会不知?况且,今日若不是妾身站在这窗前挡了王爷的,想必王爷此时已经身在妾身屋内了。”
“好啦好啦,小月亮赶紧让开,外面冷的紧啊!要是本王冻坏了,可要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