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干狂舆奋地说:“好!真是好法子,你真是太聪明了!”他击掌唤来马医,交代他立刻动手办理。
班袭抬头望着专心研究地形的丈夫,他的眼神炯炯,旺盛的战斗力让他周身散发出继珠的光芒。她默默起身,站在丈夫身旁。
郁于狂又一击掌,唤来郁干酋长,“你领着麾下大军,由松岭山另一头的锦州翻山过去,等部署好了再通知王汗穿过白狼河发动攻势,一同杀奚族个措手不及。”
“我马上去,包在我身上!”郁于长信心满满的说。
他又唤入大贺酋长,“你留下,我带兵去接应王汗。”阿古纳不够冷静,只怕还未等部署好,便急着发动攻势,到时只怕惊动奚族、功亏一贯。所以他要亲自上阵。
“我知道了。”
郁干狂拍拍他的肩,正色说:“我将我最心爱的女人交到你手上,你能好好保护她吗?”
“我大贺所有勇士一定会誓死保护。”
郁于狂望着妻子,“等我。”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分开过了。
她点点头,不让心里的担忧泄出,“保重!”
果然不出郁于狂所料,王汗不等部署好便急急渡河,让等候在岸边的奚族弓箭手轻松地折损他大半兵力。
收到挫折的王汗并不因此而暂缓攻击,他自持马肥兵强,坚持要翻山越岭攻打奚族部队,却没料到逆风而驰的马儿,被震耳的风声扰乱了判断,一只只都不受骑兵控制了。
而不眠不休的契丹军队也疲于应付精神抖擞的奚族部队,两军交战片刻,阿古纳也让座下骏马抛到地上,至此胜负已定。
奚族钱都可汗骄傲的坐在马上鄙夷阿古纳。
“哟!这不是契丹王汗吗?失散失敬!”他身后的部队都哄笑一团。
阿古纳挣扎起身,“要杀便杀吧,休想取笑!”
铺都可汗骑着马在他周围绕着围圈,‘’王汗这样说就见外了。咱们素来久邻,理应互相帮助,没想到契丹居然勾结汉人,企图灭我大奚!王汗哪王汗,该后悔了吧!“
阿古纳紧握拳头,不理会他的讪笑。
“好!有骨气!”钱都可汗转头要弓行手就位,“咱们就送契丹一个刺清王汗吧!哈哈哈!”
霎时,丈外的山顶传来万马奔腾的巨响,奚族部队往上一瞧,有人率先惊叫:“是红海青的军队!”
一时间奚族部队纷纷后退,昔日与郁于江多次战斗的惨痛教训,仍让他们心悸不已。
“慢着!”钱都可汗喝叱:“他在逆风位,我们还怕他们吗?来人,准备好战斗位置。”
“可汗……”众人公推国师出面,“呃……我们大家的意思是…… 能不能先避避,不要跟红海青正面冲突,从来没有人能胜过红海青所带领的军队。
钱都可汗味起眼,“还有契丹王汗在这,你怕什么!”他拔出背后长剑指着阿古纳,“我要让郁干狂眼睁睁看着他的王汗,命丧我的手下。”
他瞄准阿古纳,慢馒的拉满弓……
不远处的郁干狂一声令下,所有马匹整齐一致地踏步。力量之大洼地面都被震动了。
钱都可汗的箭矢落空了。他迅速抽出另一箭,可借他没有机会射出,在规律震动的情况下,郁于狂神速地抄行、搭弓——射!
箭矢飞快、笔直的朝钱都可汗的方向射来。
直直射过他的心胸!
就在同一时间,奚族众人都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由郁于狂所率领的军队一拥而上,将兵旅部队打了个措手不及!
残余的几千部众,也让守候在另一头的郁于酋长给顺利擒住。
阿古纳眼睁睁看着郁干狂战胜,不得不承认,他才是天生的主帅!在草原上,能打仗的人才同拥有权力。
郁于狂驾马来到他面前,利落下马,行礼,“请王汗饶恕迟来之罪。”
阿古纳拍拍身上狼狈的灰尘,酸酸的说:“你心里一定在想,谁叫你不听我的指示,硬要冒进。是吧!”
“王汗的安危也是契丹一族的安危,臣弟不会这么想。”郁干狂不卑不亢的说。
阿古纳冷哼一声,转身指择,“来人!取下钱都的首级快马送到朝廷。”在忙碌的善后中,没有人往意到郁干狂是何时离开的。
夜深了,班袭辗转反侧,最后还是披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