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优秀毕业生调到我的手下,这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殿下,”贝克里伯爵提议道,“现在来一场简单的阅兵式怎么样?”
“好主意!”
随即,我一马当先,踏着轻快步,走在两排骑士的中间,这些骑士们也纷纷在马上向我施以骑兵礼节——将左手握拳,按于右之上。
从大mén口走到主宅前,庄重的阅兵式完了。在队伍的末尾,我见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小亨利和米歇尔的弟弟博伊斯·德·图伦。
在贝克里伯爵命令这支部队解散后,小亨利和博伊斯·图伦有默契地来到了我的面前。他们即使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
“小亨利、博伊斯,好久不见了。”想起来已经快四年了,我真是很想念他们。
“请叫我维姆,殿下。”小亨利用着严肃的语气纠正道。
他的名字是亨利·维姆·德·瓦特纳,和他的父亲亨利·威廉·德·瓦特纳只差了一个中间名。所以,叫他亨利还是维姆都是可以的,只是他以前一直没有强调过,所以我便叫顺了“小亨利”。
他话音刚落,身旁的博伊斯便解释道:“他在学校中便是用‘维姆’的名字,而且发誓除了签名之外,不再使用‘亨利’。”
“这是为什么?”我微笑着问道,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
他可能和我一样,都不希望有着和父辈们一样的名字。也不知道欧洲人为什么从古至今都希望用相同的名字为家族中人命名,显得一点个xìng也没有。
历史上,排除没有真正统治过法国的路易十七,加上奥尔良王朝的路易·菲利普,叫做“路易”的国王就有十八个,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中有没有一丝别扭。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颇有些不习惯。不过,对于我来说,可能还是心中的“一”在作祟。因为觉得像秦始皇、拿破仑一世那样的“第一”十分威风,所以实在难以接受除“一”之外的其他数字。
相比之下,东方的尊号、谥号、庙号倒是显得更有文明气质,只靠一两个字就来指代一个皇帝,而且还可以保证互不重复。
当然,最令我不习惯的还是“十六”,不仅仅是因为历史上的“路易十六”实在是太让人悲哀了,而且“十六”这个数字也实在是令人生厌。用东方的方式,“十六”如果拆为两个“八”,太俗气了;如果拆为四个“四”,那就真的死了。
亨利·维姆神情认真地答道:“只是想要做自己而已,摆脱父亲的
果然如我所料,他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对此微笑不语。
“我有个提议,”我突然心血来想要好好和这些好友聚一聚,所以建议道,“今天晚上留在这里怎么样?这里的葡萄酒很好。”
“好主意。”博伊斯抢在最先同意道。
维姆看了博伊斯一眼,耐着xìng子说道:“只要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好好喝一杯。”
“就这样决定,”我转头对米歇尔说道,“你也加入吧!”
他打趣说道:“如果安娜的话,我想会更好的。”
“安娜也在?”维姆和博伊斯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只见他们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像是饿狼遇上猎物一般。
如果是其他人,我恐怕会很生气,但对于他们,我却生气不起来。
我一面是已经习惯了,他们作为男人可也算是长情了,从小便对安娜有着特殊的情感。另一面我也是相信安娜的意志力。他们并非不好,只是还打不到安娜的要求。安娜喜欢的是能够在剑术上面打败她的男人,可是这样的男人至今都没有出现过。
PS:骑马的步兵也是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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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短暂一面
当晚,我和亨利·维姆、图伦兄弟秉烛夜谈,同时开了十瓶上好的葡萄酒,不过其中有一大半是làng费的。
安娜并没有参加我们的聚会,虽然她多少也算是和我们一起成长,不过她最近和郡主走得很近。郡主似乎很信赖她,也许这是因为安娜天生善于jiāo友以及这里也只有安娜一个的原因,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在隔壁套房的房mén之后,安娜和郡主两个人到底能够聊出什么来。
我和亨利·维姆等四人,之所以会将许多葡萄酒都是因为到了后半夜,我邀请他们去我的地图室参观。一到了地图室,那就由不得我控制了。除了米歇尔·图伦之外,其他两人都津津有味地只顾看地图。他们两人不喝,我和米歇尔两个人又肯定无法将被他们擅自开启的所有酒都喝完,所以最后的结果,我和米歇尔醉倒,他们两人看得累倒。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之后,我就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早晨,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从土伦来了一封署名为迪昂的密信。我打开信一看,其内容是他们到了土伦之后的情况。
迪昂和诺埃男爵到达土伦后,兵分两路,迪昂去找意大利叛军的指挥官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而诺埃男爵则去了舒瓦瑟尔将军那边送信。
迪昂最终费尽口舌,终于与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达成了协议。对方同意jiāo出犯人,但要求由法庭对他们进行合法审判,而非是jiāo由民众处以sī刑;另一面,迪昂在探知对方没有心思再为法兰西效力后,便同意给他们让出一条生路,让他们退出法兰西领土,但同时迪昂也命令他们必须在放行后的三日内全员离开。
诺埃男爵那边却并比迪昂顺利不少。诺埃男爵最初并没有拿出我的信,而是先以口头试探了一番,结果发现舒瓦瑟尔将军态度强硬,他这才拿出了我的信,令舒瓦瑟尔将军不得不就范。
他如此做的原因我或许猜得到。在写那一封信的时候,我生怕舒瓦瑟尔将军会因sī人恩怨而不听我的命令,因而故意用上了十分强硬的词眼,而且字里行间充满着命令口wěn,甚至还不乏恐吓之辞。他恐怕是为了为我留一条后路,毕竟如果将军原本便不想为难意大利人,那么那封信根本不需要出示。毕竟那封信可是很得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