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包裹查看证件的第一视线无一例外是落在性别栏上,确定全都印的是“男”,祁杉才放了心。提交资料时他特意将那个字加粗了笔迹强调,就怕看到长发照片的人会先入为主,忽略了核实性别这一关。
事实上男人留长发在欧洲的一些地区比比皆是,根本不足为奇。中国虽然也有,但却是凤毛麟角。
上面记录的名字是祁杉询问过东方本人的意愿,由他自己决定命名的,最后落定为祁柏。因为户籍入的是祁杉家——以祁杉兄长的身份。祁杉原以为办这类手续会很复杂,事实证明只要管道疏通得好,也不是什么难比登天的事。
关于姓名这一点不可能用真实的名字。“东方不败”这个四个字太容易引起现代社会人们的注意,而且一个现代人叫知名度这么高的名字,未免太具舆论性了。
讨论这个话题时两人正在吃饭,祁杉听后放下碗筷,靠在椅背上把身边的东方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抱住他笑得极其得意。
“那时候我还没有开口说要娶你呢,就先冠夫姓,这样是你吃亏多一点,还是我多一点呢?”
教主大人被戳中关键字眼,顿时羞愤交加,原来柔顺依着祁杉的身子挺直,撇开脸冷哼一声:“普天之下并非只得你一人姓祁,本座就是用这个字,也不能代表什么。”
“哦……不能代表什么啊……”祁杉故意拖长了尾音,“还有一点,我想问为什么不叫祁东或者祁方呢?”
“柏与败乃是相近音。”
“那为什么不是数字百单人旁佰偏偏是木边柏呢……我猜猜,是因为杉柏同类,都是树吗?”
东方教主回头剜他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塞进祁杉嘴里,阻止他继续调侃。语气很有几分狠辣的味道:“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当心噎着。”
“多谢娘子关爱。”祁不以为意,脸上笑意更深。“吃饱了吗?”
祁杉突然问上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东方来不及回神,乖乖回答:“嗯。”
“可是你老公我还很饿。”
东方一听就要起身,“那你快用餐吧。”
祁杉两只手圈紧了他的腰,东方顿时动弹不得。“说出那么可爱的话之后就想一走了之吗?”
“本座哪里有说那种……什么话。”
东方坐在祁杉腿上扭动身体,双手扯着祁杉的衣袖,企图挣扎开他的禁锢。老话一句:只要教主大人一掌过去,十个祁杉也近不了他的身。可他不会这么做,甚至在某些关灯的时候被欺负到落泪,也不曾想过对祁杉动手。
正是这一点助长祁杉的劣根性,让他在很多时候像现在这样一时兴起便开始肆无忌惮。
他含住东方的耳垂轻咬,环在腰际的手移到系带上,轻易便解开了衣服的束缚,探进去触摸温热的肌肤。
东方教主呼吸的气息霎时变得沉重,眉梢眼角的媚意掩饰不住,扭头怒瞪祁杉一眼,“你不是说你饿么?”
“所以我正在开吃啊,你感觉不到吗?”
“你!你……”听他这么一说,东方瞬间僵硬了身体,身下某处不属于自己的,不正常的炽热温度烫得他只想立刻跳开,偏偏抱住自己的人不肯松手。
祁杉把他抱上餐桌边沿坐好,动手把东方身上衣结全部解开,细致白滑的肌肤一览无遗,最惹人注目是当然要属各居左右那两颗诱人的殷红色圆晕。
“你说,我该从哪里开始吃好?”
“闭嘴!”
“哦……是嘴啊。”
祁杉笑得狡诈,凑过去亲上东方的嘴,沿着唇线一寸不落地舔过一圈后,又细细啃咬不放,直把原先浅淡的唇色染得鲜红欲滴,在白炽灯下闪着水润的光亮。
“接下来是哪里呢?”
这回东方抿紧了唇线,不回答。
“沉默是任君享用的意思吗?那我就不客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