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裔的女孩十分腼腆的与罗恩打招呼:“你好,我叫秋·张。”
“罗恩·韦斯莱。”罗恩认识秋,这个女孩是拉文科劳的找球手。
塞德里克牵着秋的手,请秋坐在里侧靠窗的位置。
罗恩这时才看出来,他们俩是情侣。
幸好塞德里克立即说起了那场世界杯上克鲁姆的表现,三人同样是魁地奇的爱好者,有了话题车厢里的气氛就活跃起来。
罗恩说到克鲁姆抓住金色飞贼时的动作,激动的站到了椅子上,他正要模仿克鲁姆的动作,突然身后的隔墙传来重重的一声捶击,他冷不丁一脚踢到了克鲁克山的笼子,姜黄色的大猫被搅了好梦,从笼子里怒气冲冲的跳出来,后背的毛全竖在背上。
隔壁车厢里,那一声捶击的罪魁祸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
哦,当分 身被爱人含在口中吞 吐的时候,因为情绪高度亢 奋做出些无意识的举动也是正常的吧?
斯内普斜靠在墙上,左手还握着拳靠在隔墙上,右手则牢牢的抓住桌子撑着身体,长袍还算整齐的穿着,只是裤子被褪了下来,堆在右脚脚踝处,左腿曲起来搁在Mario肩上。
Mario头埋在斯内普双腿之间,一手扶着斯内普的分 身,灵巧的舌从分 身底下舔过,在顶端来回的摩挲。
另一只手则在斯内普敏感而紧绷的臀瓣之间来回的抽动,摩擦着脆弱的菊 口。
斯内普的头用力顶着身后的墙壁,咬着自己的唇,将身体里潮涌而来的酥麻快 感禁锢在唇齿之间,不让其化作淫 靡的呻吟跑出了身体之外。
魔杖被Mario收走了,车厢里没有施隔音咒,任何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会穿透薄薄的隔板,传到两侧学生的耳中。
只怪斯内普没经住Mario的激将法,这个下半身动物居然斜睨着斯内普说出“父亲一定会被我吻到忍不住呻 吟的”这样的话来,斯内普好歹也是大脑封闭术的高手,对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是相当有自信的,当然想也不想就要跟Mario赌一场,赌注是如果Mario光用口就让自己呻 吟出来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月斯内普在床上都会主动“献 身”,否则Mario就要禁 欲一个月了。
不过,看眼下的状况,斯内普赢的机会看起来很渺茫啊。
Mario将斯内普的分 身前端裹进唇间,抬眼看去,斯内普的脸酡红一片,连耳垂都诱人发亮,眉间紧紧锁着,抓在桌子上的右手微微的颤抖。
“干嘛忍得这么辛苦!”Mario有些心疼的看着斯内普的下嘴唇,生怕斯内普把那里咬破了,留下一道伤口来,晚上去学校参加开学晚宴时不太好看。
他落回眼睛,含着斯内普的分 身一点点用力的吮吸,同时低头将分 身慢慢的吞了下去,直到尽数没入口中。
温暖的口腔将敏感的分 身完全包裹,顶端则抵在了Mario咽喉深处,本能的吞咽反应加剧摩擦着斯内普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他终是没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同时他一把抓住了Mario脑后的头发,拉着他抬起头来:“不要——”
Mario的眼睛有些湿,咽喉深处有不适的感觉残留,微微的痛楚。
他微笑着看斯内普,斯内普却低头下来,捉到Mario的下巴,用力的捏着:“你傻呀,明知道那样做很不舒服!”
Mario想说点什么,斯内普却重重的吻住了Mario的唇。
“想要做 爱的话,就好好的做吧,别在乎那该死的赌注了。”斯内普抱着Mario的颈,直起腰来,跨坐在Mario身上。
Mario抽出魔杖,无声的吟诵了隔音咒的咒语:“我好喜欢父亲呻 吟的声音,每一次都让我更加热血沸腾呢!”
他扶着斯内普的腰,斯内普自己伸手探向身后,让Mario贯穿自己的身体。
车窗外的暴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窗玻璃上,溅起大颗大颗的水花,闪电不时穿透天边黑暗的乌云,雷声紧随其后,震耳欲聋。
霍格沃兹特快穿行在山林野地之间,车速都因为这样的大雨而受了影响,比以往要慢一些。
车厢的走道里卖糖果的老女巫推着她的甜蜜小车,沿途敲开每一间车厢门,接过学生们递来的金加隆银西可或是铜纳特,递出各种各样不同口味的糖果。
当然也有很多车厢里的学生不买糖果,所以当她在某一节车厢前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轻快地继续推着小车前行了。
JQ被撞见
接连一个星期都是阴雨天,沉重的铅灰色云层盘旋在头顶的天空,缠绕不去。
Mario跟他的同伴们从草药课的温室一起抱着书走出来,他们刚刚给巴波块茎挤了一节课的脓水,那些粘稠的黄绿色液体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把所有人的晚餐胃口都倒完了。
沿着缓缓上坡的草坪走回城堡,Mario在门厅处与同伴们分别,走去斯内普的办公室。
斯内普正准备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见Mario来了,就停下脚步。
“要告诉校长伏地魔的事情吗?”Mario拉着斯内普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伸开手臂将斯内普圈在怀里。
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