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似乎不怎么好?”
拿着一个南瓜饼嚼啊嚼,甄维斯靠在门旁看着辛苦切着材料的哈利,大概看了有那么几分钟后,忍不住开口。
“其实还行。”哈利抬起头朝甄维斯微笑了一下。
嗯,看起来的确不怎么好,毕竟这笑容里的杀气完全无法遮掩,甄维斯将最后南瓜饼的最后一口咽下,然后下了这么个结论。
他走了进来,看了眼桶里蠕动着的,分泌着粘液的生物,啧了一声,“这个就是鼻涕虫?”
伸手从桶里抓出一只鼻涕虫,因为不能戴手套而不得不亲手感觉那种触感的哈利苦笑,“是的,是不是很恶心?”
其实在以前出任务的时候,甄维斯有见过比这更恶心的,但是他也得承认,如果可以,没有谁想要感受这种生物。
“明明是我需要那位教授的帮助,为什么他会为难你?”甄维斯有些不解。
“大概是因为比起你,他看我更不顺眼。”哈利不假思索地回答,看起来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了。
甄维斯同情地看着哈利,他看了眼挂在这个魔药间里的画像,画里的男人穿着一身样式古老的华丽长袍,就算在监视着哈利,表情看起来也高傲极了。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毕竟这是有关于自己的事情,甄维斯虽然性格有点小坏,但还是不会就这么在一旁看着的。
不过哈利拒绝了他的帮忙,“如果有人帮忙的话,大概斯内普教授会想出更多的花样的。”
虽然鼻涕虫的触感很难以描述,但是不得不说,其实哈利已经习惯了,毕竟在他还是学生的时候,没少被斯内普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致力于每天以不同的理由来惩罚他,其实如果不是说出来感觉自己似乎有点欠虐,哈利觉得其实他还有点怀念这种感觉。
因为很多人,都在那场战争中离去了。
就算是斯内普教授的嘲讽,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可恶了,哈利这么想着。
所以,他不会生气的。
咔地一声,银刀的刀尖因为太过用力陷进了案板里。
哈利默默将银刀卡了出来。
他一点都不生气。
甄维斯在一旁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哥哥,眨了眨眼,他想哈利大概忘记了昨天气冲冲地从校长室出来的事情了。
除了能给哈利递一递小银刀,拿点小工具,甄维斯也帮不上其他忙了。他干脆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撑着下巴看着哈利处理那些巫师界的材料。因为甄维斯以前从没见过,倒也算不上太无聊。
直到金妮走了进来,告诉甄维斯,有人猫头鹰联系他了。
巫师界无法使用电器这种事情,大概是唯一不好的地方了,反正甄维斯的能力在这里跟没有差不多,他除了能使用魔法用品这一点稍微提现出了他还有巫师的血脉外,其他时候就和麻瓜差不多了。
金妮递给了甄维斯一封信,他拆了开来,当他看到信上那每一个字母的边角弧度都十分完美时,不需要看里面的内容,他就知道这封信的主人一定是麦考夫。
还有谁能比他更加强迫症吗?
信里的内容很简洁,简洁得在旁人看来就跟猜谜语差不多了——
夏洛克。
知道。
见。
甄维斯甩了甩信封,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最后确定麦考夫不仅有强迫症,他还是一个懒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