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疯子,你丫的床上功夫差,持久不够,体力也不行,话说,姐还真的看不上你,玩一次都腻歪死我了,特嫌弃!你……跪安吧。”
觉得自己就跟演滑稽戏的一般,说完,她松开手,抬头看到俩老爷们儿圆睁的大眼,尤其是徐疯子,那眼睛里泛着绿幽幽的凶光,呵呵,真爽!
说完,她偏过头,难掩脸上的痛苦,皱了皱眉,闭上眼又睁开,对着元素一阵阵傻笑:
“小圆子,姐给你丢人了。”
元素鼻头一酸,心里替她难过,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走过去拥紧了她,看着她的样子,狠狠开口。
“俩畜生,凑了堆儿。”
……
闹剧落幕。
徐丰气哼哼地走了,而元素拒绝了钱傲的相送,自己陪着颜色回了她的出租屋,见她照常的喝水,照常的有说有笑,照常的讲她的花样美男……
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元素知道,她特介意,特难过,也许她对徐丰的外表是爱慕的,但不代表她就乐意在两不相知的情况下,将自己交给他,还活生生被他好一顿奚落。
到了晚上,她原是想陪着颜色过,可她却死活不肯,生拉活扯的撵她回似锦园,走忧郁路线不说,还非得一个人静一静。
临走,颜色突然一改平时的嬉笑怒骂,特严肃的望着她。
“姐妹儿,你那个的男主,跟我那个不一样,他爱你,你要珍惜。”
咳咳!钱傲爱她?
双眼儿一翻白,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元素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气喘不均的样儿。
再一看,颜色那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活像一只森林里走出来的小女巫,不由得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忍不住皱着眉头。
“小颜子,发烧了?怎么尽说胡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个理儿吧,颜色盯着她瞧了很久,又打量了半晌她足踝上的脚链,摇着头直叹气。
“有句话咋说来的?——当一个男人在你的脚踝扣上脚链时,那么你应该感到幸福和感动,因为,那是一种对爱的占有和宣示。”
“哈哈,真像你说的,这脚链,姓钱的得批发才够用。”
元素实在忍不住自嘲的笑,这小妮子真是中了邪了,危言耸听,一想到那姓钱的所作所为,还有对颜色这事儿的看法,就知道,那是个没心的主儿。
……
别了颜色,她打车回了似锦园,车刚在门口停下,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车道上,转角处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在华灯初上的别墅群,显得有些碍眼。
这车,最近几天,她觉得好像常常见到,总停在不远处。
黑夜的阴影笼罩,白色的车辆,多诡异啊!
摇了摇头,管人家的。
……
一进门,似锦园灯火通明,男人还在灯下看文件,专注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的痞气,不怒不吼,显得既成熟又稳重。
她不免有些困惑,为什么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气质,会奇异的出现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回来了?”钱傲抬起头望她,嘴角噙着笑。
见他一脸平静的样子,元素就想到今天的不愉快,被他捏过的胳膊似乎都隐隐有些疼痛,本不想理他,可他毕竟受了伤,。
思忖着,最后,她还是斗不过自己泛滥的善心。
“你,吃饭了没?”
“没有,等你给我做。”
看着她进屋,换鞋,放包,一系列动作,说不出的居家风情,再一听到她软糯的声音,通体舒畅,钱老二就痴了。
见他怪戳戳的盯着自己瞅,元素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索性闭嘴,进了厨房,继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