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贵一定以为我会给钱,想得美,人人都有的假释,我凭什么给钱!’林星心里想着,便来到清阳城外。
进了清阳城,他也不去别处,直接来到清阳茶楼,还是坐在窗边的那个位置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清阳城内的人流。
做了半天却也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倒是看到了吴贵。
只见吴贵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走在大街上,不时来到一个店面前,左右看了一眼,这才一溜烟的跑进那个店铺。
“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林星心下不解,想要知道他进了什么店,可在清阳楼上却又看不见。
于是他便付了钱,跑到那个条街上,准备去看个究竟。
当他来到这店面时,抬头一看这店面的匾额,不由得苦笑一声。
清阳赌坊。
原来这吴贵是赌钱来了,可是赌钱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吗?
心下好奇,林星便走了进去。
这赌坊很大,底上三层,而吴贵就在最下面一层,而且躲在一个角落里的赌桌前。
他们的赌法和地球的摇骰子猜大小很像,不过也略有不同。这里是一个骰子,猜大小。
这种赌法原始简单,而且一目了然,是大众最喜欢的赌法。不过比起地球来,他们又别出心裁,在赌桌上画出六个点数,进行猜点数。
林星看了一会,便明白这其中的玩法。
猜大小,打出六点,庄家通杀,三以下为小,四和五为大。猜对庄家赔一倍。
猜点数的人非常少,因为概率太低,但是猜对的话,庄家就要赔十倍。
吴贵的运气明显不好,没几把便输的大汗淋淋。
林星心想你活该,在清阳山收受贿赂,这不义之财来的快,自然去的也快。
见到吴贵输钱林星的心情不知为何舒坦了许多,便在大街上随便走走。
“师兄,那外门的吴贵又去赌钱了,我们要不要去管管?”
“算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们就当作没看见好了,记住,这件事去可不能跟长老说起!”
大街上,林星与两个清阳山弟子擦肩而过,无意间听到他们的对话。这对话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
苦衷?
赌钱也有苦衷?
林星微微蹙眉,心想这两个清阳山弟子不是受了吴贵的好处吧!看那吴贵在清阳山外门耀武扬威的,不像什么好人,他能有什么苦衷?
不过他也注意到,这清阳山的弟子,无论内门还是外门,赌钱肯定是不允许的。
正当此时,林星看到从赌坊出来,输得精光的吴贵,发现他正淬垂头丧气的走在大街上。
他心下好奇,便跟了上去。
吴贵一路来到城外,坐在城外护城河比较偏僻的地方,捂着脸,似乎很痛苦。
“你很需要钱?”林星走到吴贵身边,捡起一块小石子,奋力扔到护城河对岸。
“是你!”吴贵听见林星的话浑身一震,站起来一看是林星,多少有些惊讶。
他当然需要钱,否则也不会在这里痛苦的抱着头。可面对林星这个刚来的外门弟子,他倔强的自尊心却指使着自己,违心的摇摇头。
“哦?原来我还以为你是缺钱才去赌坊,原来你就是好赌,那好吧,我回去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长老!”林星坏笑一声,又捡起一个扁平的石子,在护城河面上玩起打水漂,模样悠闲的很。
“别,求你不要告诉长老!”一听林星要告状,吴贵立刻紧张起来。随后他又黯然的低下头,说:“我,我是需要钱。”
“哦?说来听听!”林星饶有兴致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吴贵,似乎在等他说下去。
吴贵苦笑一声,在林星身边坐了下来。
吴贵原本不是清阳城的人,他原来住在天合城,十五岁那年进入天合派外门。
而这天合派却是个不入流的门派,门中弟子尽做些龌蹉不堪的勾当。吴贵出生贫寒,自然没钱孝敬主事,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有钱的弟子进入内门。最后他不忿天合派弟子的龌龊行径,选择离开天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