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算算,你闭关在锦云庵里几年了?洁身自好,修身养性也不是这么个修法啊。这阴阳和合,男女双修懂不懂。你再这样下去,真是要去白云观作姑子了。”蔚风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哪座山上的修真人呢。
“死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找不找男朋友,关你屁事。我爱当姑子就当姑子。你自己管好自己吧,别双修双修,到时候修出个AIDS。”悠然被他说的怒火中烧,雪白的脸孔都泛出了红晕。
蔚风就喜欢看悠然被自己逗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能够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满足感。
“我说你是不是变态啊。干吗每次见面都惹我发火?我可警告你,别把姑奶奶惹急了,惹急了我可把你往黑名单里一拖,老死不相往来。”悠然嘴上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生活从五年前的那个夏末开始就陷入了一潭死水。也就是每隔一段日子,和这帮死党聚聚,才能恢复一点生气。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关心你的健康吗?现在不是讲究什么真正的健康概念吗?怎么说来着?身体健康,心理健康,人际关系健康。你总是一幅女修真的姿态,哪个男人敢追你。别到头成了个老姑娘。我这儿可不接收啊。”蔚风继续逗弄悠然。
悠然恨的伸手一拳捶在蔚风的手臂上,差点带的方向盘打偏。
愤怒的公牛载着蔚风和悠然风驰电掣了二十分钟,居然开到了郊外。此时已入深秋,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已没有什么农作物,一堆堆的麦秆像小山似的一座一座。
“我说,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吃饭啊?”悠然看着周围的环境,好像不太像是个吃饭的地儿。
“呵呵,我准备找个无人区,把你生吞活剥了填肚子啊。那个好莱坞恐怖片里怎么演来着?”蔚风装出一脸凶残的表情,眦着牙吓唬悠然。
“切!就你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小样,还吃我。别临了被我给吃了。”悠然可不怕他的吓唬,十二岁就是家乡少儿组散打冠军,对付个花样美男,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感情好!我最喜欢主动的小妞,最好来点*,够劲儿!”蔚风故意眯起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睛,*悠然道。
“行了!行了。你那套功夫对付你那帮女伴去。用在我们身上,你也不嫌丢脸?”悠然将他凑上来的一张俊脸,推到一旁。
两人嘻嘻哈哈一阵闹腾,不知不觉开到了一家农舍前。
“到了。”蔚风将黄色的公牛停在了一片农家的场地上。悠然下了车,打量了一下环境,心生疑问:“这里有饭店吗?”
脚下是青石铺的一块场地,场地的尽头一座普通的农舍安静地伫立在那里,一扇灰色的木门虚掩着。门口还有两三只花猫蹲在石墩上晒着太阳。
蔚风也不说话,领着悠然来到了木门前,轻轻叩了叩。木门里探出了半个脑袋,一个十五六岁的明媚少女,一见蔚风,高兴地打开木门:“蔚少爷,您来了。位置都给您留好了,就在湖边。”
少女蹦蹦跳跳地在前面领路,蔚风和悠然紧跟在后,进入了一座宅院。
穿过绿荫掩映的羊肠小道,踏过溪水潺潺的白玉石桥,一座古式古香的小楼座落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边。
蔚风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路上见到的人都热情地和他点头示意。
当悠然在湖边的藤椅上落座的时候,不得不感慨蔚风真是个会享受的主。
宽大的原木地板整幅地挑出湖面,形成了一个自然的水上平台。两张精致的古铜色藤椅铺满了绣花的织锦缎靠垫,一张同色的长条餐桌,安放在木板的尽头,一把高高大大,绘着山水的大伞斜斜地撑在一旁,遮住了正午热烈的阳光。悠然将自己深深地陷落在一片柔软里,舒服地想要伸个懒腰,睡上一觉。
“舒敏说晚上订了龙城船舫吃海鲜,我知道你对海鲜不是很感冒。所以快趁中午填饱肚子,别到时候又说没吃饱。”蔚风倒是了解悠然的口味,知道她并不是很喜欢吃海鲜,尤其是生食刺身之类的东西。
穿着仿古服饰的服务生将一碟碟精美的菜肴摆上木桌的时候,悠然真是开心的想要高呼万岁。这个蔚风真是有作情圣的资本,细心体贴地让人忍不住流泪。每一个菜都是悠然的最爱,连服务生送上的茶都是悠然的心水爱物。
看着悠然不顾形象大快朵颐的样子,蔚风撑着脑袋,暖暖地微笑起来。
悠然终于在食物快顶到喉咙处时,悻悻地放下了筷子。不能再吃了,再吃估计裤子的拉链都要绷掉了。
“吃好了吗?”蔚风体贴地递上餐巾。
“嗯。嗯。……”悠然很寒碜地打了个饱嗝,“吃的好饱。我都动不了啦。”
“喜欢就好。接下来,我们来谈下正事吧。”蔚风将新沏的洞顶乌龙递到了悠然的面前。
“什么正事?伊拉克又打仗了?克林顿又出轨了?还是陈冠希又上传*了?”悠然边喝着最爱的乌龙,边斜着眼睛等着蔚风的所谓正事。
蔚风看着悠然那副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着调,没有正事可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