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张正道鼓掌,这张惜春跳的甚是不错,只短短两天,便已掌握了这支舞蹈的精髓,甚至还能无师自通,来上一下老树那个盘根。
“大官人,奴家有几个动作,还是不得要领,您能再教教奴家么?”张惜春回头看见张正道,便跑到他的身边,不耻下问。
张正道笑道:“跳的不错,就是手脚还有些僵硬,回头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张惜春挽住张正道的手臂,陪着他一起进了厅内。
此刻,其她人不见踪影,张惜春难得有与大官人独自相处的机会,便吐气如兰,在他耳边道:“大官人,奴家身上,可是纹了一朵牡丹,大官人想不想知道,它纹在哪里?”
张正道看着这不加掩饰地勾引,义正言辞道:“白日青天的,岂可如此荒唐,本官人是那种人吗?”
张惜春以为他发怒了,唯唯诺诺道:“大官人,奴家错了。”
却听张正道板着脸,又道:“夜里再看。”
张惜春俏脸含笑,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将身子塞到他的怀里,低声道:“奴家等大官人。”
张正道拍着她的大腿,问道:“住在这里,可还适应?”
张惜春道:“倒也还好,只是,少了许多喧嚣,奴家一时间,倒还有些不适。”
“骚狐狸!”一道低声喝骂,韩金钏走了进来,身后则跟着她的妹妹,韩玉钏。
这姐妹俩,也不是简单人物,来到张正道面前,一把就将张惜春扯了下来,随即二人便一左一右地搭坐在大官人的两条腿上,将他围住,娇声道:“我们姐妹许久未曾服侍过官人了,不如今夜,就让我们侍奉官人就寝。”
张惜春气的脸带寒霜,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瞧这两个不要面皮的姐妹表演。
张正道温香软玉在怀,问道:“你们姐妹何时服侍过我?”
韩玉钏道:“大官人,你莫非真的忘了,那夜,你可是将我们瞧得一清二楚,我们姐妹的特征,您可是都一一数了下来呢。”
张正道摇头道:“记不得了,你们说说,都有哪些特征?”
“大官人又在消遣我们,奴家才不告诉你呢。”韩金钏娇笑道。
“不要脸。”又是一道低声喝骂,秦玉芝走了进来。
韩金钏皱着眉,突然叹息一声道:“大官人,奴家可是听说,有个人曾经留过不少人在房中过夜呢。”
“是呢,大官人。”韩玉钏帮腔道。
秦玉芝不屑道:“奴家也听说,某些姐妹俩,到处让那些臭男人,数她们身上的特征呢。”
“大官人,她骂你是臭男人。”韩金钏以为抓到了秦玉芝的痛脚,马上告状。
张正道有些头疼,这几个女人,可真真会勾心斗角,只要他来,就没有消停过一会儿,还不如和隔壁那五个黄毛丫头,待在一起舒服。
“好了,不要再闹了。”张正道呵斥道。
这时,李娇儿带着吴银儿也进来了,道了一个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