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也想呀,可惜不是。除了煮面外,别的就不灵了。”听王仲明在夸自已,范唯唯非常高兴,给自已也盛了碗面,边吃边笑着答道。
“哦,为什么呢?”王仲明奇怪问道。
“呵,还不都是被逼出来的。上艺校的时候,老师对学员的饮食要求非常严格,不但不能吃油,不能吃油,连份量也不给足,用学姐们的话说,简直就是把我们当兔子喂。您想,天天都有形体舞蹈训练,体力消耗那么大,光靠那点儿正餐谁盯的下来呀?所以我们就背着老师在宿舍里偷丛自已煮东西吃,煮的最多的,当然就是面啦,一来二去,煮面的功夫自然就练出来了。”范唯唯笑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凡能在一个领域成就一番事业者,大多比别人吃过更多的苦,受过更多的罪,看范唯唯现在把那当成笑话来讲,当时的辛苦肯定是常人难以想象。
“谢谢。”王仲明望着范唯唯,非常认真地说道。
“谢谢?干嘛突然说这个?”范唯唯不解问道。
“呵,不说了。”王仲明笑笑,继续低头吃他的面。
“什么意?,噢,明白了,你是说我煮面给你吃所以才要谢我?呵呵,真要那样,该说谢的人是我才对。那马那么高,要不是当时您抱住了我,受伤的人肯定就是我啦,为了我受了那么大的苦,我才不过煮一碗面算得了什么?”范唯唯回过味来说道。
‘抱住了我’,王仲明心中突的一跳,当时事发突然,完全没有任何想法,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压在自已身上柔软温暖他不敢想了。
面很快吃完了,碗筷还是范唯唯刷的,吃完了东西不用收拾,这是每一位单身汉最想过的生活,王仲明就算是想要找点儿活干也不可能,在范唯唯的严格监督下,他也只能打开电视,看看新闻。
刷完碗回来了,吹干手上的水渍,范唯唯从包里取出护手润肤油仔细地揉摸着,纤细修长的手指变幻着不同的姿态,让王仲明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一抬头,发现对方正在看自已进行手部护理,范唯唯不仅不生气,反而心里美滋滋的,把手举起在王仲明面前,“怎么样?漂亮吗?”她问道。
“呃,漂,漂亮。”意识到自已有些失态,王仲明忙答道——怎么和金钰莹一样,范唯唯也喜欢问这种问题?
王仲明心里正在想什么范唯唯当然不知道,反正她现在非常开心,“王老师,电视没意,咱们玩点儿别的。”她提议道。
“玩什么呢?要不下棋?”王仲明提议道——这里不象范唯唯那儿有很多可玩儿的东西,除了下棋,怕也只有上网玩游戏了,问题是上网?绝不可以,电脑上有qq,qq登录默认的是最近一次登录的账号,万一范唯唯心血来潮,想在这里上qq聊天,一旦看到自已的账号,那可就是铁证如山,根本不要想能蒙混过关。
“不。”范唯唯很干脆地否决了,平常总是下棋,难道离开棋就没事可做了吗?
“那不下棋还能玩什么?”王仲明有点紧张,范唯唯真的要是想玩电脑,自已该怎么应付呢?
“嗯,你这儿有扑克吗?咱们玩牌?”范唯唯提议道。
“扑克,好呀,那就玩扑克。”王仲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玩电脑,其他什么都好说。
“那牌在哪儿呢?”想打牌就先要有付牌,范唯唯四下张望着问道。
“噢,我去拿。”王仲明起身要进里屋找扑克牌。
“你是伤员,我去就行了。”王仲明还没站起来就被按了回去,长于舞蹈表演的范唯唯运动反应速度比王仲明快的多,下一刻已经跑进里屋卧室。
“扑克牌放在哪里了?”想比于外面的厅,里边卧室摆放的东西要杂乱的多,扑克牌不过是巴掌大小的东西,想要一下儿找到谈而容易。
“应该是在架上。”王仲明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机会玩牌,这付牌还是过春节时程明带着儿子到这里串门儿时留下来的,两个来月没用,他也只有大概一个印象。
架只有一个,上面摆满了各种籍杂志,范唯唯扫了一眼,并没在架上看到扑克牌的影子,“可能是在最上边。”范唯唯于是欠起脚尖,伸手在架最高的一排摸索,没摸几下儿,指尖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可能就是它。”范唯唯心中一喜,忙伸手去拿,待拿到下边来时,才发现那不是扑克,而是一个笔记本。
“不是?到底放哪去了?”范唯唯把笔记本往原处去放,眼睛在屋里继续搜索,忽然眼睛一亮,发现床头桌搁着七八本,在和墙壁中间夹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看形状和大小很象是装扑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