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谁说我蠢?
谁说的?我的灵魂?这家们居然说我蠢。没有我躯体的沃土,没有我沃土对你的孕育,你会那么冰雪聪明?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啪”的一声,我被扇了一掌。
脸感到火辣辣的痛。
是灵魂扇我的?
它有那么大的狗胆?
不是它,又会是谁?是珍娜?我的对手?
不可能。
珍娜拉着我的手,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情深意切,简直就是恋人在月夜下散步的那种感觉。
我的对手?也不会。他虽然厉害,但也不厉害到分分秒秒都能控制住我的地步。
难道是心战连的人?前面的短兵相接,时间虽短,但在我的感觉里,还没有谁能超过我的灵魂的。那不是同一个档次的灵魂。
笨蛋,是你自己打自己。
你才笨蛋,哪有自己打自己的?你才笨到透。
我打我?哼哼。我怎么会打我?
我——
“啪”的一声,又是一掌。
刚才打的左脸,现在打的是右脸。
太夸张了吧。
难道应了那句话:我打我的左脸,我就送上右脸给你打?
打得我无话可说。
因为确实是我自己抽自己的脸。
抽我?扇我?打我?
什么意思?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打吧?
我打我。
打我是为了将我打到没有我?
也太哲学了吧。
在这生死关头,我还有心思去哲学?
“嗵”的一拳打在我的背上。
喂喂喂,别打上瘾啊。
这一拳绝对不是我打的。肯定也不是我的灵魂打的。我的灵魂,那个坏家伙,跑着跑着的时候,它就溜了。此刻正在别墅里,躺在波姬丝的乳房上,和波姬丝的灵魂亲密哩。
死灵魂,这个坏家伙,对我也背叛得太离谱了吧?这边要我和珍娜在一起,那边自己却和波姬丝亲密。这像什么话?
灵魂分裂症?
“嗑”的一声。
我的天灵盖吃了一爆勺。
在我的印象中,这种爆勺的打法,是我小时候,我因为一件什么不听话的事,老爸奖励给我的。爆勺之后,“嗑”声之后,我重庆妈咪的大眼睛就转哦转哦,转成了一汪泪湖,瞪着我老爸怪,“干嘛你?”
“敲醒他。”我老爸振振有词。
“这样就能敲醒人的?”妈咪泪珠滴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