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A,这个月开了个大单?”红姐问。
“是,杀了一头肥猪。”彪子回答,“这个月老A他们组业绩不错,倒是三组成绩差点,一会我得过去敲打敲打他们,估计他们都是皮子发紧了。”
“嗯,该教育的,就要好好教育。”红姐听了彪子的话,漫不经心地答着。
“带老A去赌场的事,再等一周吧,等他的U里,攒了点,你带他去场子里看看,看看他好不好那口。”
赌场和毒场,一向是红姐检验和控制手下的绝好场所。
男人,红姐是看透了的,要么好赌,要么好色,要么好毒。
只要把控这三样,就没有哪个男人是红姐控制不了的。
疤哥转手贱卖给红姐的老A傅家明,本被红姐以为,肯定是个没什么起色的窝囊废。
没想到,傅家明刚到园区一个月,就开了一个大单,令红姐和彪子对他刮目相看。
也从而,令红姐想要加强对傅家明的管控。
从来上位者,对于下属,要的就是臣服。
有的用权、有的用利、有的用瘾。。。。。。
毕竟,中国人,向来是喜欢自己做主子,别人做奴才的。
红姐深知,不论是多么意志坚定,清清白白的男人,只要到了园区,到了这个黄赌毒齐备的缅东,最终的下场只有一个。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缅东,在园区里独善其身,出淤泥而不染。
人最重要的就是远离诱惑,但傅家明已经不具备远离的可能了。
命运,把傅家明裹挟到了这个诱惑的漩涡里。
“彪子,回来。。。”红姐用似睡非睡的沙哑嗓音唤着彪子,带着一丝丝慵懒的性感。
“红姐,怎么了,还有事?”刚刚准备离开的彪子马上一回头。
“你空的时候,去疤哥公司,把老A的手机和随身物品要过来,跟疤哥说,就说我要的,我记他这个情,下次我还他。”
“好咧,红姐你放心,我下午就过去。”
“超子和我是经常一起喝酒的好兄弟,这种小事,没问题的。”
“我跟超子说起一声就行。”
“疤哥他们把老A人都卖给咱们了,那些东西,他们拿着也是没用。”
彪子立刻明白了红姐的想法,爽快地答应着,捏了两下响指,晃了晃脖子,快步走出了红姐透明的办公室,准备着去“敲打”另一个小组—三组。
红姐心知肚明,疤哥把傅家明卖给自己,却没有把傅家明的手机和随身证件交给自己的原因。
疤哥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嫌弃傅家明是个只能做“腰子供体”的废物。
因为狗推们的手机和护照等随身物品,往往还能作为狗推们被榨干耗尽了最后一滴油水后,威胁其本人或者家人的工具。
红姐也以为傅家明也只能做个“腰子供体”,行走的“移植器官存储库”。
但红姐没想到,傅家明居然这么快就在狗推中崭露头角,展示出一些捞钱的“聪明才智”。
要管控人才,肯定要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既然要控制好傅家明,掌控好这个刚刚崭露头角的“人才”,那么,每一步,都要走好。
做一个好管理者,就是管好人。
这是红姐一贯的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