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知道你们U里都有点米,去玩吧!”
“怎么乐呵怎么来,祝你们手气好啊!”
狗推们欢呼一阵,就如同见了蜜糖的蚂蚁,各自扑倒感兴趣的赌桌旁边,有的去算扑克,有的去赌大小,更有那些有“技术含量”的,去推牌九。。。
全情投入后,很快就有人输光了U里的几两碎银,开始在牌桌旁骂街,口吐芬芳。
毕竟,男人的牌品和赌品,最容易勾勒其人品,而自愿或非自愿到缅东园区的狗推们,大部分人品,说不上有多么高。
为那几吊钱,七情上面,喜怒形于色,多半是难成大器的男人。
而傅家明,虽然也随大流的进入了大厅,但只是换了些不贵的游戏币,在老虎机那边随意摆弄着。
可以说,傅家明老神在在地看着其他组员恨不得赤膀上阵的样子,不为所动。
彪子看到傅家明很熬得住的样子,想到就傅家明U里面的闲钱多,踱到傅家明身边,拍了拍傅家明的肩膀。
“老A,怎么玩这种小来小去的,多没劲?不去那边过过瘾?”
“彪哥,那种,我不行,我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肯定都是输光。”
“点解你会输咯?能赢呢,赌一把喽!没准你今晚好利事的嘛。”
彪子一激动,广东腔都冒出来。
“谢谢彪哥美言,我玩玩这种不要费脑的老虎机,就好了。”
“省下那些脑筋,还要回去研究研究明天的话术,毕竟,为了组里的业绩和红姐,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傅家明回答的滴水不漏,彪子这种莽汉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打着哈哈。
“好啊!好啊!你这种态度,红姐倒是没白高看你一眼。”
当晚,傅家明所在组的“佛国新城”之旅,除了组长和傅家明,其他的狗推们,都输得囊中空空,甚至还有一两个人又欠了债。
彪子回到园区,当晚躺在床上“服侍”红姐的时候,把傅家明的赌桌表现告诉了红姐。
红姐拿起旁边的打火机,点起了一根细香烟,喷出了一口。
“那个老A,进了佛国新城,还能控制住自己,倒有点定力。”
“彪子,赌桌最能识人。。。。”
“有的人,出牌时小心翼翼,打第一张牌都要深思熟虑一番,瞻前顾后,拿不定主意的人,往往胆心怕事、犹豫不绝。。。。”
“有的人,刚上牌桌时,礼让三分,一旦“开战”,就原形毕露,赢了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输了骂骂咧咧,这样的人城府较深的人,和这样的人交往一定要小心。”
"有的人,几轮下来还不合牌,就坐不住了,露出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样的人心理素质是比较差的。”
“还有的,人明明拿着很好的牌,却叹气连连,怨声载道,或声东击西,最后却“出人意料”地赢了,别人却如梦方醒,他却露出狡猾的笑。”
“这样的人往往喜欢玩心理战术,也是城府很深的人,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同样需要提高精神。”
“我在赌场那些年,看到各种赌徒多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鬼杀鬼,见佛杀佛。”
“只有摸透了人的品性,才知道怎么对付他们。。。。”
红姐深吸了一口烟,再从挺翘的鼻子里喷出两股青烟。
“他们,进了赌场都想赢,不想输,但唯一不输的方法就是不赌,这些傻蛋,这都不知道。。。。”
“呼,呼,呼。。。。”
回应红姐这些点评的,是枕边传来的彪子的鼾声。
红姐扭头看看筋疲力尽,耗尽“子弹”的彪子,再看看彪子趴在床上,宽厚的背肌和鼓起的肱二头肌,嘴角向上动了动。
“对牛弹琴。。。。”
红姐在烟灰缸中熄断了香烟,掀起被子,抱着皮肤紧致的年轻情人彪子,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