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带路的邹涛顺察觉到他的异样也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到年有鱼身旁询问道:“先生,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
说话间,蛹房的房门打开了,先是从里面走出来一名身穿蓝色军装的女兵,紧接着又出来一个对年有鱼来说还算熟悉的身影——黄线京州部副部长余仲伦,他圆滚滚的身体从并不怎么宽敞的门中出来,虽然他的身体并未挨到两边门框,但看上去他就好像是从门中挤出来的一样,因为他的身体总能给人一种比门还要宽上不少的样子。当然,这不是重点,年有鱼甚至从来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哪怕一秒钟。年有鱼的目光看向的事物还在门的后面!
随着视线的移动,最后从门中出来的是一名气质优雅的女子,上身穿着一件精致得体的素色衬衣,下面是一条白色的长裙,穿一双质地柔软的帆布鞋,披着一头长发,一张素面朝天清新的面孔,眉宇间竟与年有鱼有四五分相似。
走出门来,那女子感受到年有鱼的眼神,她缓缓抬起头来,在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原本平静的脸突然一僵,走出门的动作也是随之一滞,就这么站着直直地盯着年有鱼,半晌,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互相看着。
这时邹涛顺注意到身边的年有鱼眼眶有点发红,对面女子也是,不过他并没有出声打扰他们。
最后还是余仲伦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咳咳,年先生,我把你姐姐妹妹带来了。”
年有鱼没有理他,只是也不在保持僵持,他缓步走到那名女子的跟前,低着头小声叫了声:“姐~”像极了刚犯错的小孩面对大人来问责时的情景。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走廊中,姐姐年青鱼双目通红,两行清泪如洪水决堤,刷刷往下流,但她忍住了抽泣,只是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骂道:
“这些年你过得很潇洒哈,翅膀硬了哈,没人管你了,你无法无天了哈。。。呵呵,也对,我们只是你的累赘,不想见我们也正常,我们这就走。”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年有鱼拉住了她的手开口道:“姐,对不起,我。。。”
年青鱼原本往前的身体陡然被往后拉住,可能是惯性的原因,年青鱼被拉得扑倒在了年有鱼的怀里,情绪崩溃只在一瞬间,姐姐失声痛哭起来,多年对亲人的思念与历经的苦难交杂,一股脑全哭了出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碍于旁人,姐姐没哭多久,不过两三分钟便恢复了正常,俩人再次对视,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小妹在里面,你自己想好怎么跟她说。”年青鱼离开了年有鱼的怀抱,整理了一下衣衫和面容,轻轻地说道。
“嗯。”年有鱼没有多说话,牵着姐姐进入了蛹房的观察室。留下余仲伦、女兵、邹涛顺三人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余仲伦疑惑地看向和年有鱼一起过来的邹涛顺,仿佛在问:这特么什么情况?
邹涛顺耸了耸肩表示:我不造啊!
突然他目光一扫,注意到余仲伦的肩章——一星。。。少将!
我~尼~玛!
“首长好!”反应过来的邹涛顺立马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内心却是无比汗颜,MMP,刚刚看戏太投入连特么首长都给自动屏蔽了,焯!
“呵呵,没事没事!”余仲伦轻笑着拍了拍邹涛顺的肩膀并开口询问道:“给我说说年有鱼来这边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吧。”
“报告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