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太痛了!
从后颈传来的剧烈痛楚席卷全身,时灼忍不住发出几声呜咽。
眼泪从眼角滑下,忍不住扭动挣扎。
医生按住挣扎的少年,轻叹一声。
好好的A,为什么想不开来做腺体切割手术。
不过当事人坚决要割,他们纵使可惜也没有办法。
只剩下最后一点。
手术刀轻划。
伴随着时灼身体的轻颤和呜咽。
整个腺体被彻底割掉。
……
这是两天前发生的事情。
时灼已经昏迷了将近两天。
大床上,病弱的白毛少年,脸色几乎白的透明,远远看去,几乎看不出什么生机。
冷严推开门蹙眉,粗暴随意的将少年从床上揪下来。
伤口再次被扯到,时灼被痛醒。
冷严冷眼看着地毯上虚弱的直冒冷汗的少年,眼底都是厌恶。
“爸让我带你去医院,赶紧起来。”
他真是厌恶透了这个蠢笨至极的东西,任性、肆意妄为,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
现在据说还是为了一个同学,好好的A将自己的腺体都割了。
要不是父亲宠爱他那个母亲,连带着对他也骄纵的不行,冷严管他去死。
“给你一分钟,换好衣服去医院。”
他拿出帕子将手擦了擦,随手将擦过的帕子扔在了时灼身上。
时灼额头冷汗淋淋。
心里直冒鬼火,这什么玩意,这么粗暴?
脖颈后面的伤口肯定撕裂了,时灼龇牙咧嘴的向后面一抹。
鲜红的血迹映入眼帘。
真该死啊,999还没上线,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他早骂过那个拽他的傻逼了。
为了防止那个傻逼一会再进来拽他,时灼哆嗦着手在睡衣外面套了个外套。
冷严一见到蠢弟弟不伦不类的装扮皱眉。
那睡衣上面还有斑斑血迹,顺着流到了裤子上,让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他冷言:“蠢到衣服都不知道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