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额上湿漉漉的汗液全都粘在了沈疏雨的身上。
但是沈疏雨没有任何嫌恶,依旧轻抚着虞默头。
更因为她知道了这是虞默在无声的诉说着易感期的她对自己下意识的依赖,荒芜的心田上重新开出了一丛丛粉嫩的花束。
沈疏雨学着自己奶奶的样子,一边轻拍着虞默的后背,一边小声的征求着的她意见:“虞默,我们睡一会儿吧,好不好。睡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那你会走吗?”虞默抬起了她靠在沈疏雨的身边脑袋。
就像是靠在沈老太太怀里的小沈疏雨一样。
沈疏雨又抚摸了一下虞默的头发,柔柔的摇了下头,“不会的,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好。”
听到沈疏雨这么说虞默也放下了心,她扯了扯自己的枕头靠着坐在床边的沈疏雨又近了了些。
沈疏雨帮虞默盖上了一个小毯子,继续轻拍着着她后背。
飘渺如羽毛,柔软如棉花。
S级的Alpha强大坚强,有着旁人无法匹敌的绝对压迫力。
可到了易感期,却又像是可怜的小奶猫。
脆弱的靠在她最信任的主人身边,把自己整具身体都蜷缩起来。
像是巨大波涛后的宁静,现在整个房间都安静的没有声音。
沈疏雨身处这种有些寂寥的安宁中,却不觉得孤独难熬。
这是她陪伴虞默度过的第一个易感期。
但她相信这不会是唯一一个。
过了很久,沈疏雨被虞默紧紧的攥着的手有些麻了。
她稍微动了一动,动作极其的轻小。
可虞默还是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了。
她收紧了握着沈疏雨的手,不安的唤道:“沈疏雨。”
沈疏雨闻声,忙轻抚着虞默的后背,温柔的回答道:“我在。”
她就这甘愿将自己的心交给虞默捏着。
虞默只需要这样的一声呼唤,她就什么也不去做了,什么也不想做了。
手臂麻就让她麻着吧。
慢慢的虞默眨动的眼皮趋于了平静。
沈疏雨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她轻抚着虞默的手背,感受着她破碎。
虞默的心再也禁不起第三次的破坏了。
沈疏雨小心翼翼的收起这些锋利的碎片。
是她打碎的第一次,也是她拼到一半又打碎了第二次。
这一次她一定要真的将它拼好。
不再用谎言,不再用欺骗。
她要她的用真诚,用她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