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人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说:“当然,我会再给你一个机会。我们还有第二局游戏。”
蜥蜴人指了指陈芸礼的脚上扎着的木刺,说:“你的脚这样子应该不方便吧。”
“是啊,要不你先让我把木刺拔出来,养养伤?”在找到办法解决蜥蜴人之前,陈芸礼只好东拉西扯,能多拖延一下就是一下。
“好说,正好你流血了,我就给你展示一下。”蜥蜴人吐出长舌,说道。
蜥蜴人张开大手,一把抓住陈芸礼那受伤的脚的脚踝。
陈芸礼满脸惊恐,喊道:“你该不会是想直接拔出来吧。就不能找找酒精、纱布什么的吗?”
那可不是一根小细刺,大到能当锥刺用了。斜着扎进脚心,有一瞬间陈芸礼都在怕会不会把脚给扎穿了。
轻轻一碰就疼得不行,往外拔一点就有血渗出来。陈芸礼又是个怕疼的人,这番境况下他实在是不知所措。
蜥蜴人二话不说,伸手就抓住木刺的一头,对他而言很轻松地就把木刺拔了出来。
鲜血从伤口处流淌而出,强烈的痛苦在脚心上炸裂开,冲击着陈芸礼的神经。
“啊!你……”陈芸礼疼得说不出话,冷汗直流。
蜥蜴人抓着陈芸礼的脚送到嘴边,那畸形的大脸此刻看起来很是吓人。
“果然还是要吃我吗?”陈芸礼认命般地叹息道。
无奈地闭上双眼,陈芸礼可不敢看着自己被吃的过程,会先吓死过去的。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心上传来,陈芸礼睁开眼,发现蜥蜴人正伸舌头舔他的脚。
“咦——好恶心,你在干嘛?”陈芸礼的五官都快挤到一处去,这也太反胃了。
“喝你的血。”蜥蜴人说道。
“你这样我很别扭的好吧。哎?不疼了。”陈芸礼说着话,发觉脚上已经没有疼痛传来,而蜥蜴人脸上的伤口也愈合了。
蜥蜴人把陈芸礼脚上的血都舔干净,收回舌头,说道:“你这小白脸不简单啊,这么深的伤口,这么快就能治愈。一般人被我舔过也要2天才能好呢。”
陈芸礼扭动着腿,挣脱开抓住他脚踝的大手。一手撑着身子,从冰柜里坐起来,陈芸礼看了看脚上的伤,确实是完全愈合了,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如果你之前沾染过我同胞的液体,那么倒是可以理解了。”蜥蜴人抚摸自己的下巴,咂着嘴说道。
陈芸礼心中一悸,回想起在美乐镇所遭遇的事。他曾经被阿修罗往体内注射过神秘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