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之外,江州棋坛的会长袁天机也来了,他是一个红面老者,处事极为稳重。
除此以外,还有一大堆棋坛的人,包括杨灿这些日子以来,讲学的那些穷苦人。
明知道杨灿的小院,会很危险,可这些人还是来了,只是为了那一份感动。
如今,江州棋坛的不少人,都在杨灿的帮助下,长了不少棋,棋艺涨了,他们的修为也涨了,生活也渐渐地好起来。
听闻杨灿有难,他们都赶了过来,自知帮不上什么忙,就为壮那一份声势。
柳翠珠来了,还带来几个柳家的人,拿着一面旗子,旗子上有一个柳字。
这是世家的标志,一般的人见到这面旗子,怕都要给三分面子。
“大娘,你怎么来了?”杨灿一脸讶然,连忙奔过去见礼。
无论如何,柳翠珠都是杨灿的长辈,礼不可废,杨灿对于这些传统规矩,一向极为尊重。
柳翠珠将手一挥:“灿儿,你不必担心,凡事由我罩着你。”
杨灿倒抽一口凉气,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柳翠珠,如果不是有阵法在,只怕非得跟着倒霉不可。
嬴如玉来了,她的气质很是高贵,神情颇显清冷,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丛不语紧跟在她的身后,目不斜视,一举一动,都显得相当地惹人注意。
不少人瞧着嬴如玉两人,都感觉很惊奇,只知道他们来自京城,说不定来头不小。
还有一群人,都是不之客,对于杨灿来说,完全都是生面孔。
梁庸睡眼惺忪,却是赶紧迎了过去,原来都是易术界的人物,而且都是有名的人物。
领头的是一个老者,面孔显得特别地严肃,走动之间,也是特别地威风。
“魏老,能得你的大驾光临,真是太荣幸了,一定要多指导啊。”梁庸带着谄媚的神情说道。
魏老哼了一声:“梁庸,你说的那个易术玄学的奇才,到底在哪儿?”
梁庸连忙将杨灿拉了过来:“魏老,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易术玄学的奇才,他只学了一本《易学基础》,就能布设聚灵阵。”
一群人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看他们的神情,明显就是不肯相信,梁庸的大话,说的实在太过了。
魏老神情不屑地道:“梁庸,你是易术界的新秀,可不是吹牛皮的新秀,就算你想帮人进入易术界,都不该扯这等弥天大谎。”
杨灿撇了撇嘴,很是看不惯这个魏老,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进入易术界的。
而且,梁庸所说的话,确确实实都是事实,只不过寻常的人,不太相信罢了。
纵然心中极为不满,可是杨灿却不能表现出来,他毕竟是此间主人,要尽地主之谊,而且,这些人都是梁庸好不容易才邀请来的,要给梁庸面子。
“魏老,梁庸所说的话,其实有点夸张,你们当笑话听就行,不必理他。”杨灿带着笑容,很是平和地说道。
梁庸张开嘴想要说话,看到杨灿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当下只得闭口不言。
本来梁庸是一番好意,怕杨灿弄不好护院大阵,所以才请来这么一帮人,想要帮杨灿一把。
谁知这些人根本就没如约而来,所以没有指望上,就这样算了吧,偏偏正日子的时候,他们又赶过来了,这不就是捣乱吗?
一个瘦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梁庸,连你的水平,都是那么回事,还能指望你的朋友,比你强过多少吗?”
梁庸扫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叫藤飞的人嘴欠,真实水平没多少,讽刺别人倒是一流。
杨灿实在忍受不了这群人,一个个都很拽,就如高人一等,说起话来傲气冲天。
正好这里的人很多,杨灿就道了一声失陪,然后去陪别的客人。
如果真的跟这群人,打的交道多了,杨灿只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毕竟他是不能受气的人。
望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杨灿不由地有些愁,只有他和梁庸迎客,想照顾周全,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知道大家用了早点没有?我这里可没什么吃的。”杨灿一脸歉意地道,很是惭愧,没能当好这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