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光头大汉假装模仿青年内心苦恼的样子逗得两名同伴哈哈大笑。
嘲笑完少女不切实际的幻想,那光头邪恶的眼睛转了转,眉毛一挑,接着对青年喊道:”喂,小子,你是要一直看着,还是一起来爽爽?我兄弟几个玩完了就让给你怎么样?嘿嘿。“
正在假寐的青年睁眼白了光头大汉一眼,转头冲司机喊道:“师傅,还能走吗?“
司机被问得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他才看了看身前的鸡冠头大汉,大汉的右手正搭在他肩膀上,他摊了摊手向青年表示无奈。其实在他心底也希望青年能力挽狂澜,但就目前看来,这家伙也是个怂逼,看来不能寄希望于他了,只希望警捕们能及时赶到,不然那好好的女娃子就要被这群畜生给糟蹋了,一想起自己一直被鸡冠头大汉控制着,根本没机会报警,要是那青年也没有偷偷报过警的话。。。司机师傅越想越绝望。
青年见司机没有回答,也不再理会,他起身走向车门,又示意司机师傅开门,他要下车。
司机一脸失望,少女满脸绝望。
司机并未立马去按开门键,鸡冠头大汉的右手一直放在他肩膀上,他没法动作,但出于职业操守他还是要冒险开门,只不过动作比较小心,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按下开门键。
这时光头大汉见青年要下车,眉头皱了皱。青年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这一下子就惹怒了他,但他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出手,他还是想继续他的恶趣味,于是对着青年大吼道:“小子,回到座位上去,好好看着,等爷爷们舒服完了可就轮到你了,这种水平的小妞你平时也碰不到吧,劝你不要不识抬举,你要是敢再往前走一步,老子打爆你的狗头。“
青年依旧没有理会光头大汉,他见司机迟迟没有动作,便直接向司机走去,他打算自己去按车门键。
而光头大汉见自己的话又被无视,瞬间气血上涌,这回是彻底怒了,他发誓要把这小子揍成肉泥,方能解心头只恨,便立刻对青年发起了攻击。
只见他大喝一声:“狗宰种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找死!”接着抬起右脚使劲踏在车厢钢制地板上,地板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下一瞬间他便飞射出去,在原地地板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凹坑,大汉借助钢制地板的反震力瞬间弹射到青年跟前,照势一拳就往青年脑门上砸,誓要将他头颅砸个粉碎。
说时迟,那时快,青年发现从背后急速攻来的大汉,只见他轻轻一侧身便轻易地躲过了大汉的拳头,不多不少刚好躲过,没有一丝多余动作。
那大汉势大力沉的一拳落空,身体继续倾斜着向前飞去,就在他与青年身体交错的瞬间,只见那青年一抬脚、一顶膝,膝盖顶在大汉小腹上,接着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车厢里便失去了大汉的踪影,只是车顶多了一个大洞,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以至于车上其余四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再说那光头大汉,他的身体在将车顶砸出一个大洞后直冲天际,在天上划出一个一百多米高的抛物线,此时他的身上每个孔洞都在喷血,嘴里喷出来的除了血,还有细碎的内脏器官,某些奇怪的部位则喷射着奇怪的东西,画面太美,令人不忍直视。
其余的两同伴见状,认识到眼前的青年并不是普通人,他们不再管司机与少女,都露出了认真之色,皆摆出攻击架势,对青年做前后夹击状,两人一前一后交流了几个眼神,脸上逐渐露出凶残之色。
忽地一瞬间,两人同时向青年攻去,他们也都不是凡人,速度亦是极快,一人握拳直冲青年脑门,另一人则对准他的腰腹飞踹而去,瞬息之间拳脚便到了青年的脑门与腰部,此时俩人脸上皆露出了得逞的阴狠笑容,定要将青年轰杀至渣。
车头的司机师傅和车尾的少女见状皆惊呼出声,提醒道:“小…“
惊呼之间,只见青年头颈部往前一倾、腹腿部往后一收,再一侧身便非常丝滑地躲过了两人的拳脚攻击,明明从视觉上看上去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又刚刚好躲过了二人的雷霆一击,等到两人又因惯性接近到青年身体两侧时,不待他们再有所动作,青年在转身之时顺势抬起双手,像打太极一样用手背和手掌对着两人胸口轻轻一震,又是轰的一声巨响,车身两侧又同时出现两个大洞,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两人此刻也已不见了踪影。
“…心!“直到一系列动作完成,司机和少女的提醒才刚脱口而出。
司机和少女人直接看傻了,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之间目瞪狗呆,车厢里顿时落针可闻。
青年扫了一眼车身上的三个窟窿,他面前的那个大洞正被风刮的呜呜作响,那原本是车门的位置,此时已完全没了车门的踪影,只见他指着那大洞对着司机用有些无辜的语气说道:“你看到了啊,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只是合法自卫,你的车我是不会赔的。”
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雷得司机与少女外焦里嫩。合着你特么前面不是装的,是真的怕麻烦打算直接跑路啊,世态炎凉啊、人心不古啊、道德败坏啊、现在的年轻人啊、啊。。。。。
“嗯,这车虽然不是我的,但公司那边应该也是不用让你赔的,小兄弟大可不必有后顾之忧。”司机也不知道该说啥了,只得顺着青年的话说道。
“那就好!”青年好像松了口气,接着便从车门一侧的大洞下了车。
大洞的外面有条被鸡冠头大汉的身体犁出来的长沟,长沟一直延伸向远方一百多米,一路上木折墙塌、砖石飞溅、一片狼藉。
长沟尽头还隐约能看见一团血肉模糊的身影,嘴里还在喀血,凄凄惨惨戚戚!只有鸡冠头依然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