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明年不行,十年来,十年不行,百年来,生生死死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林逸自信地说道。
夏依浓在林逸身上读到了信念、信心,她心中一阵悸动。
夜幕降临时,船舱中点上了油灯,也摆上了一桌饭菜。前几天林逸身弱,夏依浓没让他喝酒,今天大家兴致都高,摆上了一壶云南小烧酒。林逸人生中最弱的一项就是喝酒了,两三杯下肚,定会面红耳赤,迷糊醉睡。没有认清楚形势,没有来得及推辞,夏依浓、小红、小绿各人都敬了他一杯。
“完了,好美丽好香鼻的菜啊!还没吃上一口就要醉了。”林逸拍着自己发烧的脸,噘着嘴嘟嘟道。
夏依浓一阵好笑,爱煞了林逸那可爱模样,心中渴望:“真想把他抱入怀里好好哄哄!”小红、小绿也是“噗嗤!”笑出声来。
当夏依浓端起第二杯酒敬林逸,林逸推脱不了,一口下肚后,他随即倒向桌去。夏依浓连忙扶住他,用手摸摸他的脸,滑嫩火烫,手心里传来舒滑柔手的感觉,她的心里一阵骚动,借着一点酒色,脸上烫烫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她命小红、小绿把酒桌收拾好,先下去。
“湖光明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滇池山水色,白银盘里一青螺。”夏依浓就这样抱着林逸,赏着舱外的月光,眺望远处的湖光山色,好恬静!好温馨!好浪漫!她多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林逸头靠在夏依浓的丰胸上,有时因坐靠不适,胡乱动一下,这样挤压摩擦得夏依浓体温不断升高,搂着林逸身体的手,紧了又紧。她盯着林逸红嫩红嫩,白里夹菲的脸,忍不住,轻轻伏下身体,用嘴柔柔地亲吻林逸的脸。一阵阵掺夹着浓浓男人味的酒气冲向她的鼻中,因是所喜欢的人的,所以爱闻得不得了,难受得不得了,不知不觉中她那小小温润的嘴唇凑上了林逸干涸的嘴唇。
酒后的林逸本就口渴得要命,突来温湿柔软的“源泉”,哪还不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小舌被捉的夏依浓如遭电击,动作僵硬旋即激动起来,手伸进林逸的衣中,全方位胡乱抚摸。夏依浓身体现在火烧得有点要炸的感觉,丰乳胀鼓鼓的有点胀痛。她抓住林逸的手引导进入自己的衣内,用力揉捏,那种麻痒、胀痛只是缓解了两秒钟,现在变得更难受了,她需要更猛烈的“摧残”。
夏依浓把林逸扶到床塌上,转身吹灭油灯,然后褪尽衣饰,那如缎的肌肤,玲珑丰满的体形,曲线诱人之至,连明月都羞得离开了舱窗。她爬上床头,羞涩地伏到林逸的怀。船舱里颠鸾倒凤,满舱春色,夏依浓高亢婉转激扬的叫声传遍了整艘船,小红小绿蒙头倒睡却总也不行,那刺耳撩人的叫声就像选择好方向似的往她们耳朵里钻。
清晨,湖波荡漾,鸟欢鱼跃,夏依浓慵懒地醒来,身体侧伏在林逸的身上,双乳挤压在林逸左侧的手臂上,变形成面包型。她抬头看了看,见林逸还紧闭着双眼,就又倒了下去,安静地想着心事。想起昨夜的激情,她是又好笑又难为情又激动,“哪有那么傻的人?就是喝醉的人,也不会如此呆嘛!”夏依浓嘟着,不由轻笑起来,“地方都找不到,上面下面都分不清!”她嗔着,轻拍打了林逸一下,“昨晚,有点过分了,可能小红、小绿她们都听到了吧!嗯!好难为情哦!”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烧了起来,身子又紧紧地往林逸怀里钻了钻。
“死懒鬼,现在都还不醒!”夏依浓这下可是用力拧了一下林逸的手臂,爱怜地嗔怪。林逸吃痛不过,“唉哟!”一声叫出声来。其实,他在夏依浓轻拍他的时候,就已醒来,只是感觉到坏事了,但不知是跟谁那个了,偷偷瞟了一眼发现是夏依浓,心里才千思万绪起来,正思索怎样善后呢?
从后世来的林逸自有其不同的婚姻观念、道德标准。“经过几天的交谈接触,如说自己对夏依浓小姐没有动心,那是假的,可玛丽娜与马紫芳怎么办?处理不好,那可是‘世界大战’啊!不管了,天塌不下来!夏依浓那讨厌的小手老是乱摸,是个男人怎受得了呢?昨天做了些什么有印象没感觉,真郁闷!人能死但不能冤死啊!连滋味都没有体验到,回去后就被中外两大魔女给乱棒打死,那可真的比窦娥还冤了!!”
醒过来的林逸想通了,也是因为被夏依浓撩得难受得很,索性什么也不去想,放开手脚,转身爬上夏依浓的身体。夏依浓又气又惊又喜,气的是林逸醒来竟这样;惊的是喂不饱的小孩那么贪吃;喜的是林逸并没有怪自己,还有点迷恋自己。林逸很温柔,深情地盯着夏依浓良久,脸上泛着迷人的微笑,然后轻轻地吻着夏依浓的眼、鼻、耳、嘴唇、双手也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倒是后来,夏依浓自己受不了了,反身翻坐在林逸的身上,动作激情飞扬。
人终究要面对现实,在滇池游荡了半个月,夏依浓必须要回昆明了,春红院已派人来催促,她也听催促的人说那王爷已回京城。王爷人返京,但他对夏依浓仍“贼心不死”,留下一个管家,要管家务必想尽办法,把夏依浓弄上京城。一个管家想必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何况夏依浓有云南府府伊撑腰,所以她决定今天返回昆明。夏依浓想把林逸也带到昆明,可又不知林逸愿意否?几天的鱼水之欢,令她更加娇艳欲滴,对林逸的依恋愈来愈深。
林逸知道也该到分手的时候了,夏依浓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与她在一起的这一段短短的时光将是他终生难忘的美好回忆。“以后有机会还得要找到她,就不知将来人海茫茫,她芳踪何处啊?”林逸忧郁,心中好生惋惜。
到了岸上,林逸告辞离别,夏依浓、小红、小绿三人眼泪含含,怎也不舍他的离去。“公子将要去哪里?何日才能再相逢?”夏依浓依依不舍地问。
“我去广西,相见会有时。” 林逸说。
夏依浓听说林逸是要去广西,使着性子怎也不肯放他走了,担扰地说:“云桂两地到处闹叛匪,从广西州府去广西的路早被封锁了,只能从昆明转道贵州再进广西,你现在怎生能安全通过?”
林逸暗暗叫苦,想想一路的危险,一时没了主意,暗忖:“看来只能等时机了,自己这一身装扮如何能抛头露面?”
在小红与小绿的拉扯下,他又回到船上,现在他也只有依靠夏依浓她们了。
林逸被稍作装扮后,戴了一个长长的假瓣子,跟着夏依浓她们上了回昆明的路。路上,夏依浓忐忑不安地告诉林逸她是昆明春红院的艺妓,见林逸并不在乎这些,她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夏依浓把林逸安顿在春红院后花园的客人房里,到了晚上她会过来与林逸相聚,或有时会命人来叫林逸过她的房里去,两人融融洽洽,滋滋爱爱,神仙犹慕啊!
由于人民军的武装分队四处活动,云南全境风声四起,各地对过往行人盘查十分严格,时有乱捕乱抓的现象发生。几天里,林逸试着去关卡看看了,自寻思他本人根本应对不了清兵的盘问,为了安全起见,他一时只得老实地呆在昆明城内。
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其间,夏依浓很少会客,有的实在推脱不了的熟客,也只清谈淡聊。而她的清笛现在只为林逸一个人吹奏,这令许多人心生不满,探之是因为夏依浓从滇池游玩后带回一男子,依浓小姐对他喜爱无比,天天厮混在一起,这令他们既嫉妒又怨恨,暗暗地开始有人来找碴。
林逸被困在昆明城中,无聊时喜欢上街去游游逛逛打发时间。在中国,昆明城得天独厚,它与大地保持着紧密的关系,宛若从大地升华成的一个大花园。从大自然的角度来讲,昆明是伊甸园,它地处高原,受印度洋和季风的影响,加上滇池湖水的调节,滇东北的乌蒙山又挡住北来的冷空气,致使昆明温度保持在10度与20度之间,“天气常如二三月,花枝不断四时春”是对昆明城最真实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