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亏待过你。”楚雁栖摇摇头,试着想要调整魂力,却发现,识海似乎都被封闭住了,他根本就动弹不得,甚至连着他本身,都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你是没有亏待我,但是,我在扶桑秘境这么多年,所受的羞辱和折磨,难道你一句话,就可以轻轻巧巧的抹去?”洛金蛇冷笑道。
“你没胆子去找扶桑女王,居然找上我?”楚雁栖摇头道,想想自己也够冤枉的,他自己想不开,跑去扶桑秘境,惹了麻烦,被扶桑女王欺辱了,最后居然把一腔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扶桑女王,我早晚会去找她的,但却不是现在。”洛金蛇的目光,再次变得像是毒蛇一般的阴狠,就像楚雁栖第一次在扶桑殿的牢房里面,见到他的模样。
“你这辈子也不会是她的对手的。”楚雁栖微微一笑,“你碰到她,还只能够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连着奴隶都比你有尊严,至少我家的奴隶,比你有尊严多了。”
洛金蛇让他陡然提起当初在扶桑秘境的丑事,顿时大怒,扬手就是一巴掌,对着他脸上狠狠的抽过去。
楚雁栖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扶着桌子,才站稳了,当即冷笑道:“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哦,你也不在是我的奴隶了,真有本事,抹掉我的奴隶血契和元神烙印,只不过,为什么你身上还有血契啊?”
如果不是洛金蛇身上还有奴隶血契,而且他不知道采用了什么方法,做了掩饰,他也不会轻易上当。
“你把桑飞龙等人怎么了?”楚雁栖突然想起来,洛玉楼带着他们去逛什么花园子,只怕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既然洛金蛇选择了今天和他翻脸,当然也不会放过桑家诸人。
“你自身尚且难保,居然还想着他们?”外面,洛玉楼的声音传了进来。
随即,一身白衣的洛玉楼,就飘飘然的走了进来。
楚雁栖扶着桌子,继续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洛玉楼道:“洛公子,我们无冤无仇的,何苦来着?”
“无冤无仇?”洛玉楼有些歇斯底里的大笑道,“好一个无冤无仇……”
洛玉楼有着东荒第一美男子的美称,容貌俊美无比,楚雁栖一向感觉,他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可是当他现在放肆的大笑的时候,却把他原本温雅的气质,全部破坏贻尽。
“玉楼!”洛金蛇轻轻的咳嗽,提醒洛玉楼,注意一点。
“老祖!”洛玉楼这才给洛金蛇见礼,看着楚雁栖,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咬下他一块肉下来。
“洛先生!”楚雁栖靠在椅子上,那根不知道是什么法宝还是法器的青色长针,如此他的天灵穴后,封住了他的灵力不算,连着识海都被封印住,让他感觉无比疲惫,同时头还隐隐作痛,想要集中注意力思考,都成问题。
“扶桑秘境的时候,和桑家以及十三、九候等人无关,你放了他们。”楚雁栖说道,“你恨我也就罢了,何必牵扯上他们?再说,他们身后都颇具势力,你如今已经回到东荒,想来也不想在东荒多树强敌吧?”
桑飞龙等人背后有着苍梧之城,十三和九候的师父,在西漠很有势力,而那个很不靠谱的胖道人,听得苍先生,他的师父也非常不凡,无论站在什么立场,洛金蛇应该不会把他们全部得罪。
“要我放他们也容易。”洛金蛇冷笑道,“只要你楚大公子答应我一件事情,我立刻放了他们。”
“答应你什么?”楚雁栖好奇的问道。
“听的说,你在很多门派的少主身上,留下了奴隶血契?”洛金蛇问道。
楚雁栖点点头,当初在扶桑秘境,卓长卿认出了他,他也认了,他们还一起讨论过,扶持一个掌教做奴隶的成本问题。
“都有哪些人家?”洛金蛇一边说着,一般对洛玉楼吩咐道,“拿纸笔给他,让他写下来。”
“不用,我根本不记得,不用写。”楚雁栖直接了当的说道,他所知道的,也就是阴天,邵澜而已,还有就是卓长卿。
在十方鬼域的时候,他倒是曾经想要问问十三,但十三和九候当时忙着试练,根本没空这些闲事,而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不去的打扰他们修炼了。
幸好洛金蛇他们都不知道,十三和九候,才是这次事情的主谋。大概,众人猜测,能够做下这等事情的,好歹也要是一个婴灵期的老祖支撑,绝对不是普通的修仙者能够搞定的。
“传言楚公子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洛金蛇冷笑道,“这不记得,却是骗谁?”
“谁说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的?”楚雁栖笑道,“这一定是造谣啊!”
“楚公子,你要是不说,我们不在乎采用一些非常手段。”洛金蛇突然阴冷的笑道,“说吧,是不是苍琅指示你这么做的?”
“苍琅?”楚雁栖愣然,问道,“这和苍先生有什么关系?”
“他是不是想要一统东荒?”洛玉楼冷冷的问道,“楚公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的好,否则——你替他扛着,他也未必就认你的好,我比你了解他多得多。”
“哼!”他不说尚且还好,一开口,楚雁栖不仅怒道,“他为着你,跑去找扶桑女王要人,你居然说,你了解他?”
苍先生给洛玉楼的符,和给他的是一样的,是召唤符,当初他虽然感觉危险,但是还没有倒性命攸关的境界,所以也没有想到找苍先生求救,但是,洛玉楼却丢了召唤符,苍先生立刻就赶去了扶桑秘境,而现在,洛玉楼居然说这种话?
第二百七十九章阴谋(2)
洛玉楼冷笑,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脸,楚雁栖头微微后仰,但他坐在椅子上,而且,洛玉楼用灵力把他锁定,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而他一只手,就这么慢慢的摸着他的脸,摸得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