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上却带着狗腿子一样的谄媚讨好,
“劳兄长教训!”
年羹尧心里像一万匹马奔腾一样,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人。
这要是被他小弟知道,他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可马上,他就不想这些了。
“啪——啪……”
年希尧打完一戒尺,还要停顿几秒,让年羹尧充分感受其疼,好长记性。
打完了,年希尧才开口,
“起来!”还沉声告诫一番,“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我会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罚你!”
“是是是!”年羹尧哪还有不服的,就算是有,也不敢展示出来。
先是双手抱拳行了个礼,才慢慢起身。
“下去把家规抄一百遍,一周后交给我,另外把你收的那些赃物,趁早给我清理了。”说完就看向门外,撵他出去。
“没事你就出去,把门带上。”
年羹尧心里跟吃了黄连一样苦,可又不能说。
那些赃物,但凡有一件是他的,他这顿打也不觉得冤!
可这里面没有一件是他的啊!
“弟弟告退。”
说完就淡定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轻轻的掩上门。
年家罚人,从来都不避着丫鬟小厮,也不会给人留面子。
既然犯错,那还要什么面子,犯错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注意面子。
这是年家一贯的传统!
等年羹尧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疼的跳脚,捂着手吹气。
“呼——呼——呼——”
疼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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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咱们要这些花花草草干什么?”
宝娟拿了个素净的布袋子,里面装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她心里有些嫌弃鹂答应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举动。
捏着袋子的手都翘着兰花指,两指微微捏着,像是在拿什么脏东西。
安陵容没察觉,还蹲着在地上找,皇宫里许多道路上都种的是一些药材,
听到宝娟的问话,安陵容眼眸闪过一抹深色,淡定地开口,
“这些是可以是安神的!有了这些,也不用去内务府拿安神香了。”
宝娟一听有用,才收了那副表情,跟着蹲在安陵容身边,
“小主你说需要那些,奴婢也来采!”
每次去内务府都要受尽白眼,能减少去的次数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