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嘿嘿笑着看着傻柱,话锋一转,紧接着带着两人就来到了刘海中家里面。
“二大爷,二大爷赶紧开开门!有人来找你问个事!”
刘海中半梦半醒,被这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极不情愿的他打开房门,就看见许大茂带着两人站在他们家门口。
“二大爷,我问你傻柱子是什么人?咱当着外人的面,你可得实话实说给,可千万不能让人家姑娘跳进火坑里面去!”
刘海中看着前来问话的三人,还以为许大茂把事情都已经给人家说过了,人家不相信,前来找他求证来了,那是把何雨柱这些年所有的事像倒豆子似的全部全部给说了出来。
像什么夜敲寡妇门,偷看大姑娘洗澡,欺负弱小,殴打小朋友之类的,总之能想到的全说了一遍,虽然有些是瞎编的,但耐不住刘海中心里那个怨恨啊,谁让这逼崽子老是打他儿子呢,还是大儿子
说完,刘海中还不解气,看着站在后院中间的何雨柱,还骂了一句。
而傻柱子听着二大爷的话,忍不住想到,难道自己看秦姐奶孩子的事被二大爷知道了?
许大茂又拉着两人,来到前院。
“三大爷,你给我出来,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人民教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姑娘往火坑里面跳,你还是人吗?”
一句话踩到了三大爷的短尾巴,阎埠贵,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来。
“哎呦喂,大茂啊,你这嘴皮子可不兴乱说呀,人家都说,宁毁百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不是不想做恶人吗?”
许大茂盯着阎埠贵。
“说的好,说的妙,说的呱呱叫,但是这你也并不能改变,你把人家姑娘往火坑里面推的事实,告诉你,人家姑娘现在已经知道了傻柱子的过往,现在就是来找你求证来了,你要是不好好交代,看我回头给你怎么宣传!”
阎埠贵面色一苦。
“不是,大茂啊,这事真的不能说呀!你想想这话,要是从我一个老师的嘴里面说出去了,那和长舌妇有什么区别?要不你还是找找其他人吧,我看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就挺不错的!”
祸水东引,死道与不死贫道,阎埠贵把这事儿,弄的是明明白白的。
但许大茂他是谁?轧钢厂的放映员,宣传部的优秀员工,在整个四九城里面都是有名望的人,今天这个唐大婶儿一眼就认出了他,不就是许大茂人气高的表现吗?
“三大爷,你别在这儿跟我扯犊子,今天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我就和你们学校的校长好好的唠唠去。”
阎埠贵看着没辙了,只能把三大妈给拉了出来,然后捂着脸跑了。
三大妈也是头一次遇见这事儿,只能把傻柱子这些年做了什么是缺德的事情,给详细的又讲了一遍。
唐婶和于莉两人听的是火冒三丈,这啥人啊?
克扣伙食,欺负弱小,殴打群众,偷看别人家媳妇洗澡,还进过派出所,最可憎的是背后偷袭,一桩桩,一件件,让于莉对何雨柱充满了失望。
傻柱子跟在后面,看的那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恰巧这时候一大爷出来上茅厕,眼尖的许大茂直接就把他一把给抓了过来。
“一大爷,您给咱评评理,贾东旭跑到人家家里面,把人家姑娘给拐过来给傻柱子相亲,还不告诉人家真实情况,这不是把人家姑娘往火坑里面推吗,你瞧瞧,你徒弟这办的叫什么事啊!”
易中海被许大茂说的是云里雾里的,看着一旁傻站着的何雨柱,易中海急忙走过去询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然后这才涨红着一张脸,看着许达茂说道。
“许大茂,这件事情虽然贾东旭没有将何雨柱的情况说出来,但人家老于家也没问啊,这谈不上什么欺骗不欺骗的事情,咱们现在也是新社会了,一个成年人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不打听一下就上门来,然后不满意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人家,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相亲相亲,相信并不代表着结婚,成与不成,还得看人家姑娘,就算不满意,定了亲的不还可以退亲的吗?你看你把这事情搞得这么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更何况两人还没定亲。”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看不上人家,直接说出来就不就完了,搁这埋汰谁呢?”
易中海说完这句话,匆匆忙忙的就向着厕所走去,那着急的模样,看来不似作假,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而唐婶儿看着易中海露出了沉思的模样,这小老头有点意思啊,黑的都能被他给说成白的了,这要是再纠缠下去,估计啊,于莉的名声也就臭了。
唐婶当机立断,转过身对着何雨柱说道。
“你们院里面这一大爷说的对,既然不满意,那退了就是了,更何况相亲还没有开始,何雨柱是吧?我告诉你,我们家于莉没有看上你,你呀,还是别白费这个心思了。”
何雨柱刚想上前辩解,就被许大茂一脚给踹了回去。
“干啥,干啥,干啥!傻柱子,我告诉你,别搁这跟我动手动脚的,人家是个姑娘,但凡你敢今天犯浑,你就看着我会不会把你送到派出所,治你个流氓罪!”
何雨柱拳头握的死死的,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还不是和对方翻脸的时候,只能默默的忍下这口气。
转身走了回去。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走了,得意洋洋的在前院儿扭了起来,那骚气的样子,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唐婶子看着今天这个相亲给黄了,就想拉着人走,可是肚子它不争气啊,咕咕的就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