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母亲就是他们害死的,所以他们都提前知道结果。
没错!一定是这样!
沈逾白想起三个月前,有辆马车来过他们家。他已经十几岁了,早就不奢求父爱了,只是为了安抚母亲,没有表现出来。
母亲让他回避,他也没当回事,只是顺口问了一下是谁来了?母亲只是温柔笑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故人的妻子。”
故人的妻子……故,人,的,妻,子。
是陆氏!
是了,当时母亲虽然笑的温柔,眼底却满是绝望和凄楚。
也是从那天起,母亲茶饭不思,常常坐在窗边发呆,眼睛也总是红肿着,他担心母亲去请了大夫。
那大夫说母亲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忧思过度,给母亲开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哪知越吃身体越差。
这些年母亲虽然惦记着贺致远,但是为了祖父祖父和自己,母亲只是在心里默默想着,除了不爱出去与人交际,身体一直挺好的。
从来没有因为生病就一蹶不振,难道是那个大夫有问题?
院门口忽然传来响动声,有人来了……
沈逾白来不及再细想,赶忙把信都按顺序一一放好。
叶露缠着贺致远在小山洞里,待了半个多时辰。还想来第二次,贺致远却想回书房了。叶露怕他是发现随身携带的钥匙不见了,也没敢再纠缠。
其实贺致远只是单纯觉得那小山洞,刺激是刺激,就是他的身高在里面实在憋闷。刺激一回就行了,夏天又热,只想出去洗漱一番。
叶露只好一路磨磨蹭蹭,尽量拖延时间,到了书房院门口,直接往他身上一倒,娇声娇气的说道,
“老爷,我腿软了,走不动了,你抱我进去。”
贺致远皱眉,“书房圣地,怎可亵渎?”
嗯?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贺~郎~,都是你把人家折磨的这般累,你就心疼心疼人家嘛……”
贺致远无奈,谁让她叫他贺郎呢。
蹲下身一个使劲,把她横抱在怀里。
用手在她的翘臀上捏了捏,瞧着身材凹凸有致,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怎的抱在怀里这般没有重量?
叶露咯咯咯,笑的花枝乱颤,“痒,贺郎别闹。”
“太轻了,多吃点好的。”
“那贺郎得给露儿改善改善伙食呀。”
“小事情。”
两人打闹嬉戏着离书房越来越近……
沈逾白刚把匣子锁好,把钥匙放回椅子上,叶露的声音就在门口了……
沈逾白只好快速闪身到门后面,屏住呼吸。
贺致远抱着叶露,腾不出手去推门,只见叶露伸手把门推开,右侧的门推到一半就推不动了……
叶露心下一紧,他竟还没走……
脑子快速运转,她可不想在沈逾白面前表演活春宫……
“贺郎,露儿想沐浴……浑身黏腻腻的,好不舒服。”
说完凑近贺致远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露儿想跟贺郎一起沐浴,可好?”
贺致远喉结滚动,身上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