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三年多,都是小心低调的过日子。
那时大伯本来想让我去当保管员,我都没去,天天去地里干活。
因为我不想太打眼,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晏辞声音温柔:“我明白,一定不乱来。”
进山要一天才能回来,白小月一大早就起来,给晏辞和白文安烙葱花鸡蛋饼。
用长乐不穿的小棉衣包着,希望他俩吃的时候,饼没那么硬。
村里十几个人,几条猎枪,就浩浩荡荡的进山打猎。
白小月一直等到半夜,晏辞才裹挟着冷风回来。
白小月看晏辞没事,去给他热了晚上留的小米粥和馒头,又给他打来热水泡脚。
屋里烧着炕很暖和,热水泡了脚,吃上热乎的饭菜。
晏辞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家,晚归有人等,有热汤热水。
就是还有个木头不开窍,不然就完美了。
等晏辞吃上饭了,白小月才问他:
“文安没事吧?有收获没有?”
“文安没事,打了两头野猪,几只兔子,几只野鸡。”
“挺不错的,只要你们平安回来就好,我也不指着分肉。”
“太晚了,早点休息吧!”晏辞几口吃完,把碗收去厨房放好,自己也去睡觉了。
第二天白小月也去凑热闹,看大家分野猪肉。
那些上山打猎的叔伯见到她,都对着她夸晏辞:
“小月,你家晏辞枪法真好,你看这野猪就是他打的。”
“晏家小子身手也很好。”
“对,对,对,小月你眼光真好,小伙子人不错。”
白小月气不打一处来,找到白文安就问:
“文安,你们上山打猎咋回事啊?咋大家都讲晏辞呢?”
白文安眼睛一亮:“姐,你不知道,姐夫太厉害了。”
他根本没看见他姐的脸色,滔滔不绝的讲:
“昨天,有一头野猪中枪了还没死,直直就向我冲来,眼看就要撞上我了。
姐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抢过李叔的枪爆了野猪的头,把我救了。”
白小月深呼吸了几下才说:
“让你不要去,你不听,知道危险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