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个老家伙,我说了不干我大军哥的事……”张大牛听这话也急了,忙要追出门去。
“回来!”
这一追,搞不好会有一场大纷争,沈军忙把他喝住。
“你啊你,怎么能打粮种的主意!”沈军无奈的道。
他就算再没有常识,也知道粮种对庄稼人的重要性。
虽然有原主的记忆,知道这帮兄弟不靠谱,但他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离谱!
“说说,还有谁也这么干了?”
沈军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响。
“没,没别人了。”张大牛也自知理亏,还被抓了现形给自己大哥添了麻烦,忙耷拉着脑袋道:“他们有老子娘的家里多少还剩口吃的,不像咱俩。”
“我也是看你把粮食都让小月带学校去了,这会儿又受了伤,饿着肚子怎么得好?”
“这才去队屋里舀了两升谷子,今天磨了一天才得了这么点米,本打算能抗几天算几天的,谁知被程得禾那老家伙发现了。”
沈军:……
敢情是我不懂事,把米一锅焖了。
“你放心,粮种不能动这我是知道的,真没拿多少!”
“大军哥,我看你还是听得禾叔的,去公社开逃荒证吧,没吃的了全都去要饭,怎么能指望你打猎过日子。”
张大牛还在喋喋不休,沈军却愣了。
他也这才想起原主的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了。
这原主,还当真是一腔热血的奋斗青年。
打算凭一己之力,带领乡亲们发家致富的。
不仅积极的竞选村长,农忙事了便跟他一样,把填饱肚子的目标投向了山里。
只不过原主责任心大,也比较敢想,打的是深山里野猪的主意!
可仅一个回合,人就重伤被抬回来了。
然后再睁开眼就换成了他。
“程得禾那老家伙不会真的去公社告状吧?这下可怎么办?”
“这事儿你别管。”沈军见他忐忑不安的便挥了挥手,“粮种当真不能再拿了啊!”
“知道,知道。”
沈军打发了张大牛,便洗洗上床睡了,一夜无话。
对于程得禾的威胁,他没怎么放在心上。
告状就告状呗,反正他也没打算当这个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