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仿佛要将这些官员们的尊严和骄傲全部踩在脚下。
官员们被他的话吓得瑟瑟发抖。
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魏彬指着一个官员。
“把他的孩子带来!”
一个番子下去带人,随后命令番子将其拖过来,这个官员正是工部主事李大人,他被拖到魏彬面前时,已经后悔了自己所做的。
魏彬冷冷地看着他,问道:“李大人,今日在家饮酒时,你对太子爷说了什么呀?”
李大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错了……”
魏彬冷笑道:“你不想说,那么咱家给你回忆回忆,你饮了几杯马尿下肚,就胡言乱语。
说什么这太子早就该死了,如今是死得好,这种太子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还说为何昏君不跟着死,这些话是不是你当时说的呀?咱家没有冤枉你吧?”
李大人点点头,全身伤痕累累。
他已经无力辩解了。
魏彬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他转身对番子说道:“将这孩子带下去,把牢中的几百种刑罚全部过一遍,就从这老虎凳开始!”
番子们应声而动。
将李大人的四岁孩子拖了下去,孩子的惨叫声瞬间响起,撕心裂肺,令人不忍卒听。
李大人听到孩子的惨叫声,心如刀绞,他愤怒地吼道:“你们这些鹰犬,将来都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魏彬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我们的死法如何,你是看不到了。
况且我们是忠于皇帝和太子,你们这种私底下结党营私的,才是真的不得好死!”
李大人怒目而视,但无力反抗,魏彬挥了挥手,示意番子们继续对李大人施加酷刑。
牢狱内的惨叫声和哀嚎声此起彼伏,仿佛一曲悲凉的挽歌,诉说着这个时代的黑暗与残酷。
“魏公公、魏公公……”
随后,一名番子疾步跑到魏彬面前。
气喘吁吁地报告道:“魏公公,大好事呀。
刚刚我的手下探子在京城外不远处的陈家村,无意间偷听到一对父女的对话。
他们自称出身于功臣之家,但具体是哪个功臣,尚不得而知,那位女子还自称精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