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areyou?”这名军官用蹩脚的英文严厉地问道。
我听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他是问我是谁,我赶忙回答道:“mynameisentianyu,Iamchinese。”
接下来这名军官又问了我几句话,但是这些话我基本上已经完全听不懂了,但是我在他的一句话当中听清了“passport”这个单词,这个单词代表护照。
但是现在的我英语水平实在是有限,别看我第一句回答的那么流畅,那基本上能够算成我80%的口语水平了,我想跟他解释我的护照在我的行李里,而我的行李在我们的游艇上,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憋了半天我才想起了两个单词,于是赶忙解释道:“thatship……thatship……”
看军官的表情,他似乎对我的戒备有所减轻,又问了几句话,我仍旧回答不上来,最后他表情凝重地转回身,冲着门外的士兵简单地交流了几句,便离开了。
军官离开之后,那名士兵走了进来,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当时一下就毛了,他这是要干什么?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情况证明我多虑了,他很粗暴地拽过我的胳膊,嘴里还在说着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然后我感觉自己左手的手腕一松,然后又被他再一次从床上拽了起来。
他打开了我左手的手铐,然后将我的右手靠在了床的栏杆之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士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将舱门反锁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刚刚被他推倒在床上,我还真以为他要对我干什么呢。
又过了一会儿,舱门再一次打开,那名士兵又再一次进来了,他的左手拿着一袋面包,右手拿着一瓶水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示意问他:“这是给我的吗?”
士兵显然是明白了我的话,冲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现在不饿,于是就只接过他递过来的水,他再一次将面包递到了离我更近的位置,我连忙摆手说道:“No,no,no,thankyou。”
士兵看起来是听懂了,拿着面包转身离去。
刚刚在甲板上又蹦又跳,又叫又喊了那么半天,现在的确是有些口渴了拧开矿泉水之后,“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之前被捕时候的紧张心情稍稍有些缓解,但是我接下来又担心了起来,一小部分是担心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但是我的遭遇还好说,就算是我闯入了什么不该闯入的地方,那么当地的外交部门肯定是会和当地的使馆部门联系的,我头脑清醒,意识清系,只要有人能帮我解决了交流的障碍,沟通一下问题应该不会特别大。
但是殷琼和郝仁就不一样了,他们两个会怎么样?
会得到有效的救治吗?
我突然回忆起之前看过的电影里面,当检查到船上有病人的时候,一些电影里会认为这些病人得了什么传染性的疾病,进而放弃他们或者直接处死他们。
这些海军的军人会像电影当中那样,杀了殷琼和郝仁吗?
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我现在一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二和这些军兵语言不通,我怎么才能了解到他们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