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旎跟着赵绥上了楼,走了一段距离,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门口。
赵绥推开门,轻车熟路的介绍着,“进来吧,这就是愆愆的房间。”
“虽然他不经常住,但是我妈和我爷爷也经常让佣人打扫着呢,知道我们今天回来,我妈昨天刚让周嫂她们晒的被子。”
知道魏旎这小丫头有洁癖,赵绥最后还特意加了一句,“床单也是新换的。”
魏旎听着这话觉得怪怪的,她们回的不就是这小娇气包的家吗?
什么叫他不经常住?他不住自己家里住哪?
还有为什么打扫卫生晒被子还得赵绥他妈和爷爷吩咐呢?
这小娇气包的妈妈呢?
就算忙于工作,也不至于家里的事务还需要自己爸爸和嫂子来打理吧?
魏旎本来想着在医院的时候,她就会对那里产生莫名的熟悉感,总有种她去过那里,并在里面待过的错觉。
她之所以那么干脆的答应跟着赵绥回来,也是为了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看看是只对医院里的环境觉得熟悉呢,还是对这小娇气包所有的生活环境,都能有种故人归来的似曾相识感呢。
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她想多了。
来到这里之后,自从下车,再从客厅到餐厅,再到楼上,就连此时站在这小娇气包的房间门口。
她完全一点儿熟悉感都没有,初来乍到的陌生感扑面而来。
如果不是赵绥带路,她压根不知道哪个屋子是这小娇气包的房间。
魏旎默不作声的打量着眼前看似温暖舒适,却没什么人气的房间,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这房间虽然宽敞明亮,阳光充足,但是距离楼梯也太远了吧,这小家伙平时住在这里上下楼真的方便吗?
嗯……从赵绥的话里的意思来看,这小娇气包平时住没住过这里还真不好说。
屋里的一切都板板整整的,收拾的也很干净。
干净整洁到没有一丝居住痕迹,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魏旎抱着怀里跟个小树懒似的,又习惯性趴在她肩上犯困的小娇气包,带着质疑和打量的目光,走进了这个房间。
满屋子溜达下来,还是那句话,不熟,一点儿都不熟。
看来应该确实是她想多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她会对这小娇气包养伤时期待过的病房里的摆设这么熟悉。
可是,生活中不就是这样嘛,有很多事情都无法用常理去解释。
算了,别太较真了,想不明白,就先放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