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连吃拉面似乎都要蒙着面的、喜欢看黄书的年青大叔,终于取下了万年不洗的面罩。。。。。。
鸣人和佐助欣喜期待地看着这位尊敬的师长终于肯让他们得偿夙愿。
面罩下面。。。。。。是个鲜红欲滴的腊肠嘴,还长着两颗媲美草原兔的大暴牙?
我抖!
这一抖却立刻带起了浑身几乎散架的酸痛。
怎么了?我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的时候,一片湿巾带着让人舒畅的凉意擦过我的额头。
然后想起了一些片断。
那十八禁的画面,立时让我傻了,只懂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旁边的人。
〃醒了?〃他突然停下擦拭的动作,笑道,〃呼吸都变了,还想装睡?〃
我呆!
果然是被吓傻了,竟忘了武林高手喜欢玩这一茬。
我怒!
凭什么是我装睡?我又没做坏事!
于是我愤愤地睁开眼睛怒视着这个吃干抹静还取笑人的家伙。
却在睁眼的一瞬间有些呆然。
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要带着个面具。如果不带,那真是祸害人间。
那是十分美丽的一张脸。所谓美丽,并不是说他长得妖艳,而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英气的美丽,似乎即使在冬日也能灼热发光的美丽。
一种有些侵略性的美。。。。。。雄性动物的美。
突然发现自己又犯了毛病,进入了生物美学的领域,赶紧清咳一声,有些恼怒地道:〃你违约了。〃
〃嗯?〃
〃贴身小厮没有附带这种职能。〃
他想了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英气潇洒的脸上立刻挂上了无赖的表情,道:〃哈,这能怪我吗?如果不是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暖香阁,中了如烟调制的新香,会发生这种事?可怜我为你‘操劳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还被你恶人先告状。〃他还特地强调了〃操劳〃两字。
我呆瞪着那副陌生面孔上浮起的委屈的样儿。
我无语问苍天!
到底是谁吃亏了?
想起昏睡前闻到的那股香味,真想痛哭流涕。
如烟啊如烟!你该不会是,无意中调制了。。。。。。那种,那种功用的香吧。
难怪要开门开窗,原来是要散味;难怪如烟也没呆在屋里,原来是根本不敢呆下去。
俗话说,好奇心杀死猫。
我自己总算切身体会到了。
正痛心疾首得厉害,自然没发现某人笑得志得意满,也忘了某人昨日一日行踪不明,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做了什么。
20 容
雪已经停了许久,却仍然积得厚。
我来到远离山庄的小树林子里。这里种满了针松,虽是大雪皑皑,却压不过浓墨般的绿意。
举起手中竹笛,凑唇轻吹。
有些技艺,如果太久不练,是会生疏的。创业难,守业更难,创业难在开疆拓土,守业却难在持之以恒。
其实我也曾希望当个男孩。
族里大概是在延续传统学问的同时,也延续了封建社会的思想。有的学问,女孩是不能学的。
我自然不服,所以除了女孩必会的筝,就连男子要学的笛和琴都一样不落地学了去。长辈只笑我有精力,也没有惩戒的必要。
可是后来,邹家真正的镇族药典,向来传子不传女的医术,我也偷学了去,终于只能被重重责罚,最后逐出家门不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