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笑得大声,擦净脚穿上鞋子:“你一个宫女,用不着,不过人家展大侍卫,如今可是宫里说得上话的人了,你该好好请个安,叫他别分那么多活让你做了,叫他多让人送点饭到冷宫,免得你餐餐吃不到饭。可怜的孩子,你不要以公平为起点,你要先讨好他,一点一点好起来,吃饱肚子先嘛。”少在这里乱叫,关他什么事,他可有管过苏拉饿死还是累死。
如果不是他和那陈嬷嬷常来,苏拉只怕饿得还剩把小骨头了。
苏拉轻笑:“还是不要了,没关系,我不太喜欢某人的人情,还不起的啊。反正派了来的活儿,都是你干的。”
这样说真好,把他归纳于自己人了,凌月翻翻白眼,却笑得开怀:“我要晕了,我堂堂十七王爷,天天给你干活儿,还有没有天理啊。”
苏拉拍拍他的腰,看着那展颜越发不屑与寒冷的眼,越发的对凌月亲热:“谁叫你是好朋友呢。”
宫里的人,都一样,拿着一套一套的礼仪来管束人,可是自己,又遵守的是哪一出呢?展颜的心,她焉能不知道,这样霸道而又大老爷的性格,抱歉,她没兴趣去跟他玩。
展颜气得脸更气上一份,本来料想苏湖儿这几天必定很累,这个时候出现,她会求他,那么他就顺势帮上一帮,让她不必再做这些累事儿了,没想到,这个凌月居然出现在这里,还和她如此的亲热。
“十七王爷,这是皇上的后宫,还请自重,免得展颜不客气了。”
“你想赶本走走啊,可惜的是,你展家的权力还没有那么大。”他不客气地嘲讽着,又笑:“小美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以职徇私。”
苏拉淘气地笑:“当然知道了,不过这冷宫,似乎也不是展大人来的地万。”
展大人,如此无情的叫法,难道她就不曾正眼看过他吗?
冷然地看着她,他恼火地说:“水性杨花,我本让你在家里呆着,再去求亲,你却如此的奈不得。”
苏拉脸色一变,气狠地看着他:“展颜,你说什么,你是谁啊,你是我爹啊,你叫我呆我就呆着啊。”气愤啊,居然有人这样骂她。
“别生气啊,小美人。”凌月抱住她的腰,免得她一个冲动,主动去招惹他,那么他会以一个袭击的罪名,将苏拉关在他的地方。
“他太过分了。”苏拉气愤地说着,扭动着腰,想要检个石头丢死他。
“人家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小美人,人家其实是想娶你娶不到,心里怨恨着。”就是这么一种心态,男人嘛,多少能理解得到这种。
“够了十七王爷,你该出宫了,这是冷宫之地,皇上临走的时候,由展颜全权守卫,任何男子,不得轻易入来。”他冷沉着一张脸,心中也气恼了。
这一语,正好说到他的痛脚之处,皇上现在连他也防啊。
苏拉点头笑着,故意靠在凌月的怀里说:“原来是这样。”
“没错。”软玉温香在怀,他手环紧了些。
“大男人思想我不喜欢。”
“小美人,我没有大男人思想。”
苏拉在他的耳边轻咬牙:“你也不是好苗子,你是个风流种子,好了,活干完了,你们都出宫去了吧。”
“真是残忍,女人啊,我哪里风流了,这几天累得我可真够惨的,干完活了,于是,就赶人走了。”
“十七王爷,宫里不得有半点的逾越,请十七王爷出宫。”展颜面无表情地说着。
苏拉掰开凌月的手,耸耸肩:“听到没有,人家可是说话算话的。”
有些失望,苏拉离开得那么快,好想再抱抱她。
看看展颜,凌月也意有所指地说:“记住你的话,不得有半点的逾越。”
走的时候,还不断地回头朝苏拉笑,眷恋在眼里,越来越深。
苏拉耸耸肩,收拾起地上的东西也回去了。
有些害怕回到那独立的小木屋,那里有很多和夜一起的回忆。
现在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好想他,发疯地想他,却是没有他的消息。
这几天幸得凌月天天进宫相陪,不至于陷在自己的相思里面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