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个眼色,江公公就叫众人都下去。
“皇后,朕打算带兵去攻击南蛮,凯旋而归,再一举收服了胡人和喀什人。”
皇后亲手捧上一杯茶,笑盈盈地说:“皇上,这是朝政之事,你怎么跟自妾说呢?臣妾什么也不懂。不过皇上有鸿图大志,臣妾是高兴的。”
如果是以前人,他倒是好开口。
可是让苏湖地一说,他便觉得,自己像是求着女人一样。
皇上了解于心地一笑,站了起来:“皇上,臣妾有一份礼要送给皇上。”
她回内室,取来一个檀香木盒,亲手奉了上去。
皇上有些奇怪,皇后笑道:“皇上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他揭开盖子一看,喜不自胜笑了开来,将盒子放在一边,拉了皇后坐在身边,连声夸道:“联的好皇后,好,好,皇后真是知朕的心思啊。”
“皇上喜欢吗?”她娇柔地说着,抬起眼,秋波媚如丝般地看着他,手指在他的胸口打转着。
皇上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当然喜欢,朕还更喜你,这宫里,就数你得朕的心了。”
“讨厌。”她半推半就地挡开他欲亲上来的嘴,引得他心更痒起来。
“什么讨厌,朕偏要亲你,要摸你。”在她的脸上偷香,觉得今晚的皇后,的确是美啊,不愧是凰朝有名的美女。
温柔,贤淑,眼里有些迷乱地看看她:“皇后,春宵苦短。”
“皇上,你好久没有叫我惠儿了。”她娇声地轻叫着。
“惠儿,朕的好惠儿。”他柔情万千地叫。
她咯咯娇笑着:“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臣妾……”
“患儿也是和从前一样,美丽得让朕流连啊。”
她跑,他追上去,不过是个欲擒故纵的游戏,只是增添情趣罢了。
二人调笑着,不一会儿,就有些呻吟声传出来,皇上抱着皇后入了寝室。
只留下外室一室的清冷,一室的孤寂红纱飘飞着。
那红纱轻抚过盒子,那风翻动了里面的香笺,那是陈家支持皇上征战的信诺,数以十万的兵权,。也是陈家想要让皇上大战告捷,分得一杯羹的开始。
软言温语间,皇后还是轻提起了关于后妃与皇子相染的事,有心想要替皇上解忧,轻声地说:“皇上,依臣妾看,这事,不能太急了,十七王爷都在宫里等了大半天,还有几个老臣,也都来了。”
“依你之见,如何呢?”他倒想看看这皇后有没有好的法子,来让他悄气。
“臣妾看来,这是后宫之事,就由臣妾来打理好了,皇上,现在不是有人说皇上独断吗?现在胡人也蠢蠢欲动,难保皇上南下胡人不会进攻,倒不如皇上让他带兵去压制胡人,多少人,当然是皇上说了算,也好堵了那些老臣们的嘴。如果死了,只是他没有能耐,也怨不得皇上,如果输了呢?他还有脸再回来吗?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巨子也没有话可说了。”她笑得轻柔:“皇上说,这样好不好呢?”
皇上想了想,赞叹地说:“妙啊,朕的皇后,果然是聪明极了。”
“嗯,皇上,自妾是你的皇后,当然要极力为皇上分忧,至于苏湖儿,臣妾看来,等十三皇子一走,削了她的才人,就让她再回到冷宫里去,自然是派人严加防守,不让十三皇子进出冷宫。也能让后宫的妃嫔有个警示。皇上看如何呢?”
“极好。可朕隐隐觉得凌夜的功夫回来了。”如果他要强行带走苏湖儿,如何是好。”
皇后轻笑:“皇上你就不知道了,如果真的是相爱,那么就更该留着,成为一种牵制,十三皇子如果到了冷宫一步就仗打苏湖儿十棍,如此一来,他会去吗?除非,皇上心里疼她,不舍得。”
皇上亲亲她的脸:“别太用力打了,朕回来,要见到她。”
还是舍不得的,她有些气,幸好是龙儿献计,不然皇上还不舍得让她到冷宫吧。
“皇上,臣妾来侍候皇上。”娇哝声变得急喘起来了。
飘飞的纱帐,阻止了人的眼线,看不清楚,是情,还是欲。
出征成了自然的事,皇上为排众议,发兵五十万,势必要平了南蛮,想想,那南蛮也不过是几十万的人口,如此重兵,再加上有展司马,陈将军,南蛮,安能不破。
这展司马,可不是一般的人啊,灭大周国的时候,是他先带人来降,让凰朝少了不少的力,后来又替先皇扫了南蛮北蛮,周边大大小小的国,无人敢再侵犯凰朝。多的是俯道称臣的,而展司马,先皇也对他不薄,一步一步,成为了凰朝最位高权重的人。
世上这样的人,大多不为人喜欢,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功高震主。
可是这展司马,是个极聪明的人,早早就辞了官不问世事,—心一意在家清闲修道,但是关于他的功绩,还是让凰朝上下无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