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在想夜啊,你别打扰我啊。”
真是气恨啊,凌月觉得自己的好脾气,硬是让这个苏拉给破坏了,双手掬起冰冷的水往岸上一泼,大声笑着说:“下雨了。”
苏拉一头一脸是水,冷得打个抖,双眼圆瞪:“凌月你作恶啊。”
“是啊。”他叉着腰:“你有本事,下来跟我斗啊,我最讨厌听老太婆说个不停了。”
“啊,你说谁是老太婆,凌月,你死定了。”苏拉捡起地上的石子,就往水更丢去,要砸得他满头水花的。
却不及他的力道打,他掬起水,倒是泼得她哇哇叫着,四处闪躲。
“呜,好冷啊,我不玩了。”春峭料峭,还玩水,他不怕,她怕啊。
凌月伸出一只手:”也好,我也要上去吃些饭了,拉我一把。”
没有心机的苏拉真的上前去拉他一把,谁知道可恶的他居然将她拉下水。
苏拉尖叫着,好怕碰到那冰冷的水。
凌月极快地将她抱着,让她离那水只有一点点的距离,邪肆地笑着说:“坏女孩,让你试试这春水如何的冷怎么样?”
“不要。”她二手紧抱着她的脖子,身子缩了起来:“我怕冷。”
“还敢在我面前念叨着吗?听得我一把火。”眯着眼睛的苏拉,真美。
白得几平透亮的脸庞,因为刚才的跑玩,而带上些红晕之色,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优雅地合着,红润的樱唇,让他起了一种冲动,想要尝尝那其中的味道。
女子芬芳的气息,就在鼻尖下。
亲她,易如反掌,但是这样的话,自己和皇兄,有什么区别吗?方法不同,目的一样。不,他不是这样的。
“我就是想夜了嘛。”她无辜地说着,完全不知道凌月心里想着什么。
他发现,他真的很恨听到她凌夜的事。
还是嬉皮笑脸地说:“再说我把你放下水了,你说,头先下呢?还是脚先下。”
苏拉捶他一拳,慢慢睁开一只眼:“不许哦,不然夜回来,我告诉他,让他揍你一顿,快让我上去啦。”
“其实当你在岸上的时候,你认为水很冷,但是你下水了,适应了,却又不觉得,来试试吧,世上又不是夜一个好男子,我也很好啊,你干嘛老提他,很可恶的。”他佯怒,摆出一副风流贵公子的模样。
苏拉推他一把:“我才不去想你这些道理呢!真冷啊,快让我上去,不换衣服我会感冒的。”都让他泼得都是水。
这凌月真是贪玩,和凌夜不同,夜才不会让她衣服湿呢。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厉喝,让二人都惊住,看着岸上那一脸阴沉的展颜。
“展大侍卫来干什么,难道觉得给苏湖儿分的活还不够吗?”他将苏拉放回岸上去,也跳了上去。
他不想让展颇知道,苏拉的真名。
这个名字,似乎只有他和夜才知,刻意地保护着,这代表着,认识苏拉的更深一层,只有二个人知道,其中一个,就是自己。
也许,这一种不同的东西,在吸引着他总往冷宫跑。
展颜冷声地嘲讽:“堂堂一个十七王爷,居然跑冷宫里来,跟一个宫女纠纠缠缠,十七王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啊。”
苏拉吐吐舌头:“没错,十七十七,干活的干活,别纠缠的纠缠。”
他敲敲她的头,有些宠爱在脸上:“只会叫我干活,饭也不做给我吃。”
“苏湖儿,你一个宫女,还懂得礼义廉耻,女戒之类吗?”真是让他失望,她像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见一个,就和一个,偏就是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看。
拉拉睁大了眼睛:“什么是女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