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见武承骅做了这么多的事,立时猜到他可能是有重要的事要单独跟武克永说,向王大石递了一个眼s…,王大石顿时会意,两人便要出厅,却听武克永道:“韩神捕、王神捕,你们两个可以留在这里,你们是‘神捕司’的人,本太子信得过你们。”
武承骅见武克永对韩风、王大石如此信任,面s…一变,忙道:“太子,微臣要对你说的事,关系重大,这两个人虽然是‘神捕司’的‘神捕’,想来不会泄l…出去,但是……”
武克永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笑道:“五皇叔,你放心吧,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皇侄既然用了他们,就绝不会疑心他们。五皇叔,你有甚么事的话,现在可以说出来了。”
武承骅又看了一眼韩风和王大石,咬了咬牙,对武克永道:“太子,微臣当真甚么都可以说吗?”
武克永道:“当然。”
话声刚落,只见武承骅上前一步,单tuǐ向下一跪,道:“微臣有罪,还请太子殿下救救微臣。”
武克永见了,大吃一惊。先不说武承骅身为一个亲王,身份尊贵,只说武承骅是他的五皇叔,他就已经受不起武承骅的这个跪拜礼,身形一晃,已经来到了武承骅的身边,双手将武承骅拉起,道:“五皇叔,你这不是折杀了皇侄吗?快快请起。就算是天大的事,皇侄也会帮五皇叔的。”
口中说着,将武承骅扶着送到了他先前所坐的位子边,待他坐下之后,这才退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说道:“五皇叔,究竟出了甚么事,请你说出来,皇侄一定帮你。”
此时的武承骅,与之前判若两人,态度极好,问道:“太子,皇上写给微臣的密函,不知你看了吗?”
武克永摇了摇头,道:“既然是父皇写给五皇叔的密函,皇侄虽然是太子,但也没有权力看。”
武承骅道:“既然太子没看,现在应该可以看了。”说完,将密函从怀里拿了出来。
韩风望了一眼武克永,见武克永向自己点了点头,便走上去从武承骅的手中接过密函,然后回来jiāo给了武克永。
武克永将密函拿在手里,却是没有立即打开,而是谨慎地问道:“五皇叔,这封密函皇侄当真可以看吗?”
武承骅面上微微一红,道:“不瞒太子,皇上给微臣的这封密函之中,已经写明了微臣看了书信之后,一定要jiāo给太子过目。微臣若是不这么做的话,皇上便要治微臣的罪,将微臣关入宗人府的大牢。”
武克永听了,面s…大变。
在他的看来,当今皇上,也就是他的父皇一直是一个慈祥的老人,除了自己的两个兄长两次谋反的时候,父皇发过极大的脾气外,其他的时候,都没有对任何人发过很大的脾气,对待自己的一班“皇弟”,更是十分的照顾。现在居然在密函里说要治武承骅的罪,可见父皇这次是动了真正的佛肝火。
武克永也想知道密函里究竟写着些甚么,于是,他便将密函打开,一字字的看了下去。看了密函之后,他不禁对父皇的深谋远虑敬佩起来。
原来,皇上写给武承骅的这份密函里面,大致的意思是皇上已经从大内密探口中得知了武承骅这些年来在临安所做的种种不法之举,只因武承骅有军功,加上又是皇族的人,所以网开一面,一直以来,自己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多管,只希望武承骅能收敛一些。
太子这一次来临安,是办大事的,要武承骅无条件的配合。如果武承骅敢有半分隐瞒,甚至是与太子为难,阻拦太子查案,事后便要废除武承骅的“临安王”名号,jiāo给“宗人府”的人处理。又警告武承骅,要他看了密函之后,必须将密函转给太子过目。太子若是没看密函,一旦太子回京,自己问起此事,太子要是说了没看二字,立时就要派人来临安拿人。
纵览整封密函,透着一个兄长对一个弟弟的严厉和疼爱。难怪武承骅身为“临安王”,在临安城嚣张跋扈了那么多年,此时也不得做出选择,对武克永的态度来了一个极大的转变。
那“宗人府”乃是皇家专m…n用来管理皇室宗族各项事务的机构,一旦被关进了“宗人府”的大牢,也就意味着好日子彻底到了尽头,永无翻身之日。先后造反的两个皇子,虽然没被处死,但也是被关进了“宗人府”的大牢的,余生休想出来。皇上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狠下心来将关进“宗人府”,何况是武承骅的这个“皇弟”?
武克永看了密函,顿时知道了父皇的良苦用心,让韩风将密函还给武承骅之后,面s…严正地道:“五皇叔,父皇的密函,你我现在都看了。皇侄也不怕跟五皇叔说一句,父皇这一次钦赐了一口尚方宝剑,皇侄查案的时候,倘若遇到任何阻碍,就算是再大的官,再高的爵位,也能先斩后奏。五皇叔,只要你与皇侄配合,回京之后,无论你曾经在临安做了甚么错事,皇侄都会向父皇求情,绝不会让五皇叔伤到一根头发的。”
………【第四百四十九章 渐渐明朗】………
第4卷京城风云'第四百四十九章渐渐明朗——
第四百四十九章渐渐明朗
武承骅听了武克永的话,这才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说道:“太子,你能这么说,微臣也就放心了。”顿了一顿,忽然叹了一声,道:“都怪微臣这些年来养尊处优惯了,在此之前,确实在临安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更可怕的是,由于微臣的疏忽和溺爱,且惰于管教,却是出了一个‘劣子’。”
武克永听了,问道:“五皇叔,这与克跋弟也有关系吗?”
武承骅的儿子叫武克跋,而且还是独生子,武克永以前见过武克跋一次,所以称武克跋为“克跋弟”
武承骅道:“可不是,要不是这个畜生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以为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