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挤压他漂亮的脸蛋,不敢下重手,怕推坏了哪个部位,这张鬼斧神工的脸蛋就没那么完美了。
浑浑噩噩间,她摸到鄢南的鼻子,鼻梁挺直如料峭山峰。
确认了,妈生鼻。
舒昀毅然决然地捏住了他的鼻子。
这一招鄢南属实没想到。
全身情热紧绷,可他实在想笑,不得已放过了她。
虽说放过了那双红肿的唇,可他笑的时候额抵着她的,幽深迷离的眸子近在咫尺,睫毛再长点即可架出眼与眼的桥梁。
舒昀从来没见他这样笑。
欢乐的,不凹造型的,笑声低沉又清冽,如同深流的暖泉,钻进舒昀耳朵又是一记引人心悸的勾|引。
如果他现在不压在她身上,舒昀还可以更心动。
女孩樱唇翕动,嗓音是令她自己都掉鸡皮疙瘩的媚:
“走开啦。”
鄢南撑起身子,视线扫过舒昀鲜红的嘴唇,以及滑落到肩头凌乱皱巴的毛衣,终于发觉自己欺负得过分了。
仰躺在床上的少女还没有喘匀气,眼中含着未散的潮雾,美得惊心动魄。
鄢南不知餍足地还想再摸一下她的脑袋,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挡开。
舒昀磨了磨两片红肿的唇,都被他啃破皮了,又辣又痛,顿时气恼地指责道:
“学长,你要认清自己工具人的身份。”
她一时情急,双商下线,完全忽略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鄢南原本已经准备放过她了。
听见她划清界限的话,他深褐色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左手扣住女孩细嫩的手腕,将尝试撑坐起来的舒昀再次按倒在床上。
她的长发全乱了,如海藻蔓延铺散。
鄢南一边威胁一边抵近:
“工具人以为,好处给的还不够。”
还不够?
舒昀蓦地害怕起来。
虽然她的体育成绩很好,但是和鄢少爷相比,等同于手无缚鸡之力。
两个人现在一上一下躺在床上,满室旖旎气氛未退,如果他执意要欺负她,做点什么深入的交流,她可能就要哭着交代在这了。
尽管她对鄢少爷年轻漂亮的肉|体很上头,但是光深吻已经要她半条小命了。
臣妾享受不动啊。
舒昀不得不把渣爹搬出来:
“我。。。。。。我爸就在隔壁。”
近三百平的大平层,书房在最里侧,安静又隐蔽,和卧室区南辕北辙隔着无数道墙,舒昀可能喊破喉咙都喊不来她沉迷工作的亲爹。
鄢南挑了挑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