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赫连韬吻着鹿可人,从额心、眼睑、俏鼻,跳过嘴巴,来到锁骨……
「让我离开。」鹿可人浑身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微微挺起,像把上等玉打造的弓,默默的恳求箭的上弦,搭配最完美的节奏。
「女人,还是练武的身体最美。」赫连韬低吟,掌指随着她娇躯弓起的弧度肆意游走。
他低下头,用舌头滑过一对未被解放的高挺浑|乳,充满骨感的腹部、水蛇灵腰、有运动曲线美的玉腿……
「嗯……」鹿可人闭上眼,满足的叹息了声。
好舒服,浸脾透肠,全身凉透,有如棉絮轻飘飘般的舒服。
「鹿可人?你叫鹿可人?」赫连韬望着她制服上的名牌。
「我叫可人。」鹿可人嘤啼,睁开迷蒙的大眼,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望着不熟悉的空间,脑袋瞬间清明,「我怎么在这里?我要走,你让开。」
「如果你能走,我就让你走。」赫连韬非常乾脆的偏开身体,让出条路。
「走给你看。」鹿可人咬着唇,捂着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她的衣服不整,身上只有件被解开的制服和内在美。
宛如高中生天真清纯的脸蛋,配上青春的裸露曲线,让床上的男人欲火中烧。衣衫像翅飘曳,露了又没全露。净白的胴体,有如西施醉酒,颠颠簸簸,更显狐媚婀娜。
如果先前赫连韬有因为自己的作法感到丝毫的不妥,现在也因为眼前的春色荡人而消失殆尽,胯下龙根一飞冲天。
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性张力。
女体似柳摇摆,男体如豹蓄势待发。
他会食言,如果她将能走出去,因为他无法忍受别人看见她目前妩媚撩荡的样子。
她是如他所愿了,才三步,她便因胸口难受,浑身爆热,双脚无力,又倒回去。
「不简单,我还以为你真的能走出去。」娇软的身躯倒入赫连韬的怀中,薄唇肆意洒落,吻遍她的颈,啃吻着她柔嫩的肌肤。
已经过了二十分钟,鹿可人不只没有主动脱光衣服,张牙舞爪爬到他身上,还妄想走出这个房间,实属难得。
「我……」在他的吻下,她仰头轻吟,「要离开你。」
「痴人说梦。」赫连韬俊唇扬笑,由衷的笑。他的指划过她红红的脸颊,「我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手。」
她,让他刮目相看,心底涌起一股英雄惜英雌之情。
不过,接替而来更多的,是翻涌浪狂的欲望。
幸好她不是男的,否则就算她是男人,他也会背德要她。
至于要她,是不是等于爱,赫连韬并不认为是。要她,只是一种生理野兽般强烈的欲。尽管她和别的女人带给他的感受不同,但肉体之欲,和爱画不上等号。
「你再碰我。」鹿可人双手抓着他的手掌,要他多碰她一些,那种舒适冰凉的感受把她从有如地狱中的油炸锅里捞起。
他的碰触是罪恶也是救赎。
她并不爱他,可是他就像个大冰块,能解她体内的热火焚烧。
鹿可人自己褪去衣衫,一双藕臂缠抱住赫连韬整个人。
她的蚝首枕在他的肩上,脸颊摩娑着他有力的臂膀。由她唇齿进出的气息,有点娇软、有点吁喘。不只如此,她还沿着他的鬓角,饥渴的吻着他。
好个荡娃。
赫连韬也被她身为女人的天性勾引得难以按捺。
他回吻着她,但,不吻她的唇。
推高她的胸罩,大手罩住两团柔软,将|乳肉旋弄揉捏。
激|情来得如此之快,他下手之重并未怜香惜玉。棉花糖般的高耸雪|乳,很快的便有被蹂躏过后的红痕。
「好舒服!」鹿可人不禁仰着螓首荡吟着。
「再叫大声一点。」赫连韬将头颅埋进她的|乳波中,嗅着她|乳臭未乾的奶香味,也舔着她沉重雪甸的傲人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