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另一个问题了。
宋观穹大方地多答了一个:“我们是夫妻,你自然同我师妹认识,只是若见到,她难免会知道你失忆之事,我还不想让外人知道。”
夏诉霜点头,她失忆的事,确实不好让太多人知道。
宋观穹说道:“你方才不理我,是因为我又是瞒你,还是你听到了师妹的哭声?”
“都不是。”
夏诉霜嘴上否认,可她逃开的视线早已说明了一切。
她逃,他就一意盯着她。
“遥儿,我对你的好,莫非你都感受不到?这次为你着想竟是想错了,可知我才是该伤心的那个。”
夏诉霜摇头,急于解释:“不是,我……”
“我知道,你只是不安,若连我都骗你,你便不知来处,不知归处,不知何人可信,遥儿,我万事都是为了你,和我们的家,往后你再有任何怀疑,尽可来问我,莫再自己生闷气了,好不好?”
“我知道,我信你就是,往后……我不会如此疑神疑鬼了。”
夫妻相处该互相信任,她若多问,就算得到了答案,次数多了双方也会有裂隙,夏诉霜不愿与阿霁如此。
往后再有不解,她又不是没嘴没脚,自己去找真相就是了。
“还有一件事。”他说。
“什么?”
“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遥儿大可放心。”
夏诉霜深吸一口气,又不知道说什么,看向他的眼神无奈又甜蜜。
她起身撑着手臂越过了桌子,和他轻轻撞一下额头,“最烦的就是你。”
宋观穹被爱意撞了晃儿,笑得和煦:“轮到我了?”
夏诉霜抓了一把棋子,“到你了,猜吧。”
“单数。”
她一数,还真是单数,阿霁赢了。
“你问吧。”夏诉霜正襟危坐。
宋观穹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发问:“若我们下辈子成了师徒,遥儿是师父,我是徒弟,我这个徒弟心慕你这个师父,遥儿会怎么做?”
问出这句时,他心底若无垠的雪地,一片空白,只等她给出答案。
夏诉霜认真思索了一番,说道:“若我是你师父,自然以身作则,劝你回正道才是。”
她还是懂些礼义廉耻的。
他身子往前探:“可心动就是不由自主,无法控制的事,到了说出口那一步,再不可能更改,还谈何能回到正道,只是所爱之人恰好是师父,一切就都是错了吗?”
上辈子下辈子这么虚妄的事,阿霁怎么还认真了呢。
夏诉霜索性哄他:“若是劝不回来,以阿霁这样的好样貌,我也不吃亏,被缠得烦了,索性应了你就是。”
“真的?”
她随意地点了点头。
宋观穹却不肯善罢甘休,他下了胡床,半跪在她面前,喊了一声:“师父?”
夏
诉霜一个激灵,他怎么真喊起来了呀。()
宋观穹执她的手在收紧,他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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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