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能生早就给你生了,”他叹气,“臣明天就要出门跑通告了,阿绮也不会想我。”
宁昭同侧头轻轻亲他一口:“不许撒娇。谁说我不想你?”
“那阿绮怎么想我的?”
“……”
“嗯?阿绮又不说话了。”
“将军觉得自己暗示得很隐晦吗?”她叹气,一把握住屁股底下的东西,听到他急喘一声,“行了,跟我进屋。”
他笑出声来,腰间用力把她打横抱起:“陛下当真见微知着,臣要好好讨教讨教。”
朕与将军解战袍——
嗯,理所应当芙蓉帐暖度春宵嘛。
将军没有什么细腻的手段,陛下每次上将军的床,也就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纯粹的爽。
足够强壮的男人,剑拔弩张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撞,一来就半小时打底。爽是不用质疑的,但爽的代价也有点惨烈,每次做完她真的觉得自己第二天床都起不来。
“可是阿绮还是起来了,”陛下又趴下了,将军用顶端磨蹭着她还在抽搐喷水的小穴,顶进一点将穴口撑开,又慢慢退出来,“还是臣不够卖力。”
她生理性的眼泪还没停,埋在枕头里在余韵中颤抖,努力地竖了个中指。
“逼里水真多,”那么久了还在泄,他有点忍不住,终于实实地顶进去,听见她闷哼一声,“鸡巴都泡软了。”
他看见她腰肢明显颤了一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淡淡的手掌印:“不爱听?”
她想踹他,没找出力气。
“那爱听?”他又问,朝里顶了一下,“他们对你那么客气,荤话都不说一句?”
“……你他妈,怎么,”她稍稍吸了一口气,“什么都问。”
他笑出声来,搂住她的腰让她跪趴起来,再次抵进去,没几下就插得汁液横飞的,看她爽得小腿都哆嗦起来了:“不想上班。”
她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这男的会一边操她一边说这种话:“那你、想、唔、干嘛……”
“想操你,”将军一向直白坦然,有些迷恋地摸过她细细的腰和饱满的臀,“我现在是年轻人,欲重,每晚都在想着你玩鸡巴。梦里也是你,把你翻过来掀过去地操,往你脸上射。你摇着屁股夹我,一边叫着夫君好厉害一边逼里还喷水,骚得起火。”
她听得脸红到滴血,不知道他口述性幻想的目的是不是想让她满足一下,但这话是不是有点……太羞耻了。
没得到回应,他有点不甘,碾着花心再次把她操到潮吹,慢慢射出来。她像是爽得都不知道怎么排遣,裸露的肌肤在皱得不像话的床单上反复磨蹭,哭得都停不下来:“夫君……”
他愣了一下,压上来:“什么?”
“夫君、好厉害……”她夹着红肿的腿心,一边抽泣一边发抖,“要被夫君操坏了……”
一句黏黏糊糊,叫得他尾椎都酥了,连忙把她紧紧抱进怀里:“阿绮!”
她攀着他,在他身上躁动地磨蹭,自觉是触到了什么阈值,急喘着求他:“阿璟,还要……还想要、啊……”
他都愣了一下,迟疑地摸进她腿间,刚摸到就感受到她抖了一下:“对!揉一揉、啊、啊好舒服……插进来、阿璟插进来啊、操我、还要、啊、阿璟……”
他看着她急切的模样,心说这可比梦里骚多了,倒是依她所言重新顶了进去,只是还不太硬。她抱住他的脖子不停地扭着,主动地用穴肉套弄他,他听着叽咕叽咕的水声,都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阿绮?”
她呜呜地哭,不知道要怎么突破那层障碍,不停地叫他夫君,想要他帮帮她。他也意识到什么,掌根碾着她的阴蒂,一边揉一边往里撞,一次比一次重。
像是里面的泉眼被顶开了,穴口的水多到插一下能溅出来的程度,她开始压不住声音,一边呻哭一边意乱情迷地乱叫。
他听得都有点耳畔发烫,压上去含住她的耳朵,给她添上一点刺激。挺立的乳头摩擦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所有敏感点都被伺候得好好的,她终于在某一刻尖叫出声,浑身肌肉绷到极致,冲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也有点懵,因为直接让她夹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剧烈地喘息着,软倒回床单上。他看着床单上破了记录的湿润面积,抬着她的屁股看了一会儿,感叹道:“我还以为你尿出来了。”
她还在哭,这回倒是不羞,只是恍惚里想起傅东君的一句话。